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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清唇角微勾,薛思琴公然來了。
幼清冇反對。
公然是去二房了!
“蜜斯。”綠珠將傘交給全婆子,掀了簾子出去,一邊用帕子擦著臉上的雪水一邊道,“大蜜斯來了。”
幼清憑著影象開了匣子九格最底層的一個抽屜,在裡頭找了個秋香色的荷包,一拉錦繩嘩啦啦到了二十幾個金錁子出來,她在裡頭挑了兩個約莫八分重的葫蘆樣的交給綠珠,“找個春雲常用的荷包裝著,放在她房裡。”又道,“找找她房裡,可有男人的鞋襪或是衣裳。”
“藥方送去了封家醫館,說是三天後去拿藥丸。”采芩說完見炕上擺著承擔,又道,“奴婢記得庫房裡另有匹天藍的湖綢,要不要找出來,給我們老爺做夏衫?”
“你們出去吧。”薛思琴說完並未坐下,待采芩和綠珠帶著春蘭問蘭出了門,她才神采莫名的望著幼清……
“不消。”幼清把衣裳疊好,“找些不出挑的布,父親現在是戴罪之身,穿的好了太打眼了。”
青嵐苑裡燒著熱熱的地龍,幼清歸去便梳洗了一番上床躺著,采芩給她掖著被角低聲道:“明兒一早奴婢就去送藥方,您明天還是彆去給太太存候了,這一來一回雖不遠可您身子冇好,還是謹慎為上。”
“春雲的事,你一早就曉得了?”薛思琴凝眉,核閱的看著她。
薛思琴冇有說話,在門口將大氅和木屐脫了,又將手爐交給了問蘭就著綠珠翻開的簾子進了暖閣。
可惜,她查不到東西的來路,又想到幼清昨日的態度,一時意動就到了青嵐苑。
幼清已經猜到薛思琴的來意,她冇有再客氣,指了指椅子:“大姐請坐。”
采芩站了起來,奇特的道:“自打您住出去,大蜜斯還隻頭一天來應景了一番,今兒如何過來了?!”一邊說著一邊將針線收了起來,扶著幼清在炕頭躺下來,又在她身上搭了毯子。
“我冇彆的意義。”薛思琴腰背挺直目不斜視,一副因公非私的模樣,“我也不瞞你,今早送鐘大一家人出府時,在他們的施禮裡搜了五百兩的銀票和一副銀頭麵。”她打量著幼清的神采,想從她臉上看出甚麼來。
“我內心稀有。”幼清舒暢的應了一聲,叮嚀道,“你和綠珠先把捎去給父親的東西清算出來,另有那封信記得伶仃找鏢局送出去,不要讓人瞥見。”
“啊?”綠珠不明白幼清的意義,幼清將其他的又重新裝歸去,不籌辦解釋,“你照辦就好了。”
又有甚麼目標。
采芩點頭應是:“奴婢記著了。”又朝外看了一眼,低聲道,“玉雪那邊如何辦,春雲走了她約莫會感覺唇亡齒寒,要不要奴婢敲打她一番?”
“大姐做事夙來全麵。”幼平淡淡的道,“隻是,那銀票和頭麵莫非有甚麼蹊蹺?大姐查出甚麼?”二太太如何會這麼風雅,一脫手就給了鐘大五百兩?還是說鐘家的人曉得了甚麼,以是二太太不得不怕鐘大連走前狗急跳牆纔拿重金堵住他們的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