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8 公平[第2頁/共11頁]

幼清則在花廳坐了一刻，等周文茵歸去，她才重新去了智袖院，方氏正靠在炕頭上，春杏跪在一邊給她揉著額頭，聽到腳步聲方氏不消看就曉得幼清來了，歎道：“我寫了信讓人送去廣東，籌算和他們籌議，把季行和文茵的婚事提早，最好等琴丫頭的婚事辦好，就把季行的婚期定了，他們兩個年紀都不小了，再拖幾年也不像個模樣，更何況文茵一向住在這裡也不鐺鐺，等日子定了就派人送她歸去。”

“是！”薛靄起家和母親姐妹告彆。

“老貨。”王媽媽指著陸媽媽，“你不提示我到冇想起來，你還是從速歸去看看你兒子去吧，再不歸去你就要斷子絕孫了。”說完，像是想到多麼好笑的事情一樣，笑的前仰後合的。

方氏看的心驚肉跳的，朝薛瀲打眼色，薛瀲坐著也不敢喊疼，低頭沮喪的道：“先生說製藝還差一些……”

等用過午膳已經近未時，周長貴家的帶著人撤了碗筷上了茶，薛鎮揚望著薛瀲：“明天考的如何？！”

一時候房間裡又亂了起來，方氏換著衣裳俄然停頓了下來，麵露驚駭的看著幼清：“這件事是不是……”小丫頭剛纔說，陸媽媽是從王媽媽那邊直接歸去的，可見她是在王媽媽那邊傳聞了才趕歸去的。

“琴丫頭幾小我在大榆樹那邊。”方氏叮嚀陸媽媽，“你也去看看吧，幾個孩子我怕我措置不好。”

幼盤點頭，薛思琴就迫不及待的讓人去找常安。

這一夜薛府格外的安靜，便是連巡夜的婆子走路都躡手躡腳似的放輕了步子，恐怕驚著誰吵到了誰。

方氏就看著馬椋，馬椋回道：“……當時院子裡說是有兩小我在說話的，出事的時候也有人看到那兩小我還幫著堵門，隻可惜阿誰男人技藝非常矯捷翻牆就跑冇了影。小人就跟著官差老爺去找那兩小我，本覺得是街坊鄰居，卻冇有想到冇有人熟諳他們兩個不說，就是見也未曾見過。”

春杏應是出了門，幼清朝替春杏給方氏輕柔著肩膀：“既然是出了性命，定然是要費點工夫的，您彆焦急，陸媽媽必然會冇事的。”

薛鎮揚眉頭緊緊皺了起來，明天的事還冇消停，今兒又出了這檔子事，他壓了怒道：“讓周長貴拿著我的名帖去一趟，交代他們善待陸媽媽。”又道，“這件事既然那麼多人瞧見了，想必不難找證人，讓馬椋跟著衙門的捕快走一趟，找幾個當時的證人把這件事擺清楚，到時候是罰銀子還是罰米糧隨陳大人的意義。”

“……王媽媽恐怕還要用些手腕。”薛思琴不平氣的道，“實在不可用刑吧，我看她能忍到甚麼時候。”不管她承認不承認，她都不會讓王媽媽再回到二房當差去，有王媽媽在，二嬸如虎添翼似的，她如何說也要斷二嬸一個臂膀，“就怕父親那邊不好交代。”

方氏腿一軟在炕沿上坐了下來，扶著炕幾頭暈目炫，幼清望著小丫頭問道：“不是說兩口兒過的和美嗎，這麼俄然鬨起來了？”

王媽媽聞言神采一變，喝道：“你想乾甚麼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