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4章 小海棠隻有一個，誰都替代不了[第2頁/共3頁]

見小女人抬眼看他，他柔聲說道：“棠寧，剛纔在曹家，我很歡樂。”

白瞎了他上好的茶餅，早曉得直接上白水了。

這邊馬車內裡，蕭厭目光落在曹家門前那弓著背脊的白叟身上，忍不住皺眉。

那兩冊孤本是棠寧一早就籌辦好要送給曹德江的，隻是先前一向擔擱著未曾過來，那所謂的“暫存”也不過是說說罷了。

“如果能夠，趁便讓陸中書致個辭，也好鼓勵學子向上，彆孤負了陸家那些藏書。”

“書院的名字，很好聽，我也很喜好。”

他喜好看到他家小女人為著她謹慎謀算，喜好看著她為了庇護她跟隻伸出爪子的貓兒似的，凶巴巴又機警滑頭。

小女人溫溫輕柔的一句“喜好”，像是羽毛掃過耳邊，讓蕭厭心頭出現酥麻。

“……”

陸家冇了把柄，蕭厭又有些失了“聖寵”，陸崇遠定會找機遇抨擊蕭厭，這小女人清楚是想要替蕭厭尋“盟友”，乃至幫著這宦官在豪門學子當中造勢。

棠寧見蕭厭神采不對，低聲道：“如何了？”

棠寧聞言頓時心生歉疚：“阿兄如何不早說，早曉得我剛纔就不氣老爺子了……”

棠寧目標達成績直接告彆，曹德江也冇留他們，從曹家出來時，門房處適值有人出去，見到他們趕緊退到一旁遁藏。

“阿兄？”

見小女人就那麼睜著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看著他，曹德江有些哭笑不得，他先前怎會感覺這丫頭純良，明顯心眼兒跟蕭厭有的一拚。

並且棠寧看似是在熱誠陸家，實則卻另有深意。

棠寧雙手放在膝上，疏忽他打量，模樣格外靈巧：“我跟阿兄都與陸家有仇，怕是難登岸家大門，還得請曹公替我們走一趟，知會陸中書一聲，早早將書院匾額寫好，免得趕不上穀旦。”

曹德江噎住，他是盼著書院好，可也冇想要盼著蕭厭好。

曹德江萬冇想到小女人會俄然說這個，忍不住瞧她。

棠寧跟變戲法似的，從袖籠裡取出兩本書來，遞給曹德江：“這是我外祖父留下的，想來曹公喜好，便先暫存在曹公這裡，待到書院開院以後，曹私偶然候去書院喝茶再帶疇昔就好。”

“行了，彆看了，陸家那邊老夫替你走一趟就是。”

“我說過，要跟阿兄一起的。”

蕭厭輕笑：“冇事，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，曹公也冇那麼吝嗇。”

棠寧一本端莊：“曹公是禦史大夫，滿朝多少人盯著，堂而皇之送禮對他不好。”

她不是一味躲在他羽翼之下，而是如她之前說的那般站在他身邊，替他分擔風雨。

曹德江此時感覺麵前這小女娘哪哪兒都紮眼，笑著道：“你說。”

好靈敏。

曹德江睨著棠寧：“小丫頭，你這心眼忒黑了點兒。”

曹德江麵無神采揮袖將兩冊孤本收了起來，悄無聲氣將本來想要倒給蕭厭二人的茶水收了返來。

曹德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，這小女人怕不是想要氣死陸崇遠。

“等書院開院以後，阿兄就不再隻是一人。”

棠寧彷彿不曉得本身剛纔的話有多動聽，隻對著曹德江說道：“另有一事，能夠要費事曹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