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6章 蕭厭的野心：天下再無魏、齊之分[第1頁/共2頁]

“當年老奴逃出來時曾帶走太子隨身之物，曹公命人查驗曉得太子殿下脾氣大變是遭人所害，太子殿下身邊也被人動了手腳，老奴賣力東宮外務卻一無所知。”

褪去平日寒霜冷厲，蕭厭端倪明朗，眼神暖和，明顯是極其陌生的麵龐，半點都看不到當年皇長孫的模樣，但是徐裕卻彷彿看到當年的太子殿下站在麵前。

“你用不著謝老夫。”曹德江搖點頭：“老夫當日救他，並冇存甚麼美意，徐內侍也應當清楚。”

他頭重重朝下磕著，恨不得將地上磕出個洞來，那懊悔慚愧折磨的他恨不得隨先主而去。

他當然怕有人發覺到他和榮遷安所為以後禍延己身，以是在發明徐裕冇死以後，他第一時候想的就是這位東宮內侍能夠操縱。

比起大家皆知得太子重用，禦前也得臉的張內侍，徐內侍為人低調，不愛去聖前露臉，常常見到主子時也極其謙虛。

徐裕沙啞道：“東宮起火時，老奴不在殿中，倉促趕歸去想要入內救人時，卻被斷梁砸在臉上。”

“當年的事是故意人暗害，且動手的並非一方權勢。父王動了太多人的好處，他們不肯見皇位落於父王手中，天然是想方設法暗害於他，這些非你一人之力就能攔得住的。”

是東宮獨一的血脈。

棠寧坐在火盆邊看的鼻尖泛酸，眼圈也有些紅。

蕭厭印象當中是記得父王身邊有一名徐內侍替東宮掌管外務，大多行走東宮後庭，而東宮與其他各府、宮中來往之事，則是由父王身邊另一名內侍張霖安籌劃。

……

徐裕老淚縱橫，伏在蕭厭身前，額頭抵在他手背上嚎啕大哭，像是要將當年凶惡和多年啞忍全數宣泄。

“老奴當時昏死了半晌，後被慘叫聲驚醒，就發明大火當中，左衛率府副使許春榮不但未曾救人，反動員部下趁亂行凶，且堵死了太子殿下地點的慶安殿。”

他曾在曹家見到過一次麵前人，雖隻是在曹府門前擦身而過，可蕭厭對他卻印象卻極深。

徐裕雙眼通紅：“老奴無能，當年未曾護佑殿下身邊，也未曾能救下太子殿下，隻能藉著曹公之力逃出皇城苟延殘喘至今。”

他低聲道：“東宮故舊能有人活下來，我很歡暢。”

蕭厭低聲道：“多謝曹公。”

蕭厭看著跪在身前的人，神采恍然：“本來是你。”

蕭厭將人扶著：“你不必感覺慚愧，父王的死我自會跟禍首討回公道，替東宮統統人昭雪，至於其他……”

“東宮之事停歇後，曹公若真要替曹家脫身，大可直接要了主子的命以絕後患，可您卻以監督之名將主子留在身邊。”

徐裕聽著他安撫之言，喉中忍不住哽咽：“殿下…”

徐裕聞言倒是急聲道：“不是如許的，您從未諱飾心機，留在那邊是主子也是心甘甘心，若當真有人清查皇長孫殿下，主子也情願以死斷了宮中念想。”

“殿下，太子殿下從未謀反，他是被冤枉的。”

那場火勢極大，入目所見滿是慘死的宮人，那些人不是死在大火當中，而是被人滅口，徐裕隻覺得許春榮被人拉攏想要謀逆，狼狽逃出想尋禁軍相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