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1:他竟然是我爸的朋友[第1頁/共2頁]
“你父親四十五歲生日的時候,是在凱賓斯基辦的酒菜,我就坐在你中間的那桌,那天你也是穿了條粉色的裙子,頭髮披在腦後,彷彿還戴了一條藍寶石的項鍊。”他說這話的時候眯著眼睛,彷彿是在回想著甚麼。
更何況聽這寬哥說話的語氣,不管如何也不像是有美意的模樣。
雖說他說的是真的,可我現在倒是不管如何也不能承認,要不然我的身份豈不是就都露餡了?
“白虎,甚麼環境,你奉告他我陪睡的了?”能夠是剛纔那口酒喝的太猛,乃至於現在有些上頭,我一口氣咽不下去就站起家衝著白虎瞪眼睛。
想到這兒,我衝著寬哥笑道:“寬哥說話還真是好笑,我從小就冇了父母,凡是家裡有點依托,我能到這兒來吃這碗飯?我倒是真但願我有個能在凱賓斯基宴請朋友的父親,那估計我的日子會比現在好過個不是一星半點兒。”
很多人過來給我爸敬酒,趁便也會跟我打聲號召,可我當時底子就冇走過心,不管誰過來我都是悄悄點頭,壓根就冇正眼瞧過他們一眼。
可我就是想不明白,我就算是把他惹怒了又能如何著?他還能要了我的命不成?
我都在內心策畫好了,他如果一有脫手的架式,我就二話不說直接抱起酒瓶子往他腦袋上砸,如何著也能把他砸昏了。
如果出去了,那我還不如在這兒混得好呢。
更何況他既然熟諳我爸,那也必定曉得我當初跟秦念柯好過的事兒,這如果一會全說出來,白虎不就曉得了?
我的確不敢設想本身的奧妙被人昭然若揭會是個甚麼滋味,那跟我脫光了衣服站在彆人麵前任由他們指指導點有甚麼不同?
但是這類熟諳還不如不熟諳,甚麼都幫不到我,卻隻能給我帶來費事。
那天現場去了很多人,可我的眼裡隻要秦念柯,以是來的人我一個也不記得。
“寬哥應當是認錯人了,也難怪,女人化上妝大多就那麼兩個模樣,認錯也無妨。”我乾笑著這麼說,然後直接將那酒瓶對上嘴巴,猛地灌了一口。
以是這一年裡,我向來都冇去監獄看過他。
“你都說本身是吃這碗飯的了,那如何著,這年初另有賣藝不賣身的?”寬哥一抬眼睛盯著我,那眼神倒是令人不寒而栗。
實在說實話,這寬哥長得不錯,如果我爸的朋友,那如何著也得四十歲擺佈,但看上去頂多三十歲,冇禿頂,冇贅肉,五官的比例還很好,如果我真的孤單到必然份兒上,想找人睡一覺,他也應當算是一個不錯的挑選。
但是人的平生中,倉促過客何其多?固然有能夠是他認錯了人,但更大的能夠是我們真的在甚麼場合見過麵,隻不過他記得了我,而我冇有記得他罷了。
誰又能想到在這麼多年今後,我會在會所裡遇見我爸的朋友,並且他還一眼就認出了我?
這酒度數不小,進了喉嚨就火辣辣的燒嗓子,但是恰好,來得痛快。
現在對我來講,冇有甚麼處所是比會所更安然的了。
我到會所這麼久,甚麼樣的男人都見過,但大多數我去見客人的時候,總會有人把我的身份先容給對方,客人都曉得我是替經理鎮場子的,陪酒就不錯了,也冇人真讓我陪睡,白虎那天讓我陪秦念柯就已經算是個不測了,冇想到今兒個這位真是夠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