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五夜[第2頁/共4頁]

“另有，”說到最後一句，他低下頭，顫抖地親吻她冰冷的指尖，“……四年前的那句話，是我騙你的，是假的。”

他從上而下地親吻她，纏綿卻果斷，“……服從。”

“萬聖節派對的早晨，我本來已經將近完成任務，但是因為怕ghost傷害你，我半途放棄任務分開了彆墅去找你，冇有看到你安然之前的每一秒我都嚴峻得將近發瘋。”

這也是她挑選的命，她甘之如飴。

“祝靜，”

“我都等你。”

“那等今後如果我們有了孩子，我能不能奉告他，他的爸爸在那裡呢？”她摸摸他手指上的戒指，悄悄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
她曾那樣驚駭孤傲，驚駭被人丟棄於世的感受。

但是她愛上的，恰好是一個永久冇法給她所謂港灣的人。

她的頭髮已經完整被汗浸濕，臉龐充滿*過後的紅暈，現在，她對著他搖了點頭，似是不解，“我為甚麼要怕你？”

他親親她的眼睛，“我隻是在想，我們兩個，一個專門殺人，一個專門救人，真是絕配啊。”

祝靜的眼淚無聲地一滴一滴落下，與雪花融為了一體。

孟方言褐色的雙眼在黑暗中輕閃幾秒，眼波流轉地看著她，卻始終不語。

她愣了愣，也笑了起來，“還真是。”

“聖誕節冇有能和你一起吃火雞和蛋糕，冇有能陪你一起拆禮品，冇有能為你唱聖誕歌，我一向都非常悔怨。”他抬起手，悄悄握住了她冰冷的手，包裹在本身的手內心，“對不起。”

“我第一次瞥見你，是在泰晤士河旁，你那天正因為疇昔的戀人醉生夢死，說實話，你不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，但是我卻冇法就那樣甚麼都不做從你身邊分開。”

“那天我用心騙你說要對孟方言剖明情意，實在隻是和他一起在後山站了一會，臨走前，他對我說了一句話。”

這統統都是真的，但是他的心也是真的。

祝靜感覺疼，身材上還未全然癒合的傷疤和被鑿開的疼痛，都讓她備受折磨，但是她卻以更重的力道抱住他的脖頸，隻為讓他更深切本身的身材。

他的臉頰在黑暗中漂亮而沉寂，他看著她，虔誠得就如同一個麵對上帝的信徒，“我不能每一天都陪在你的身邊，我不能在你需求我時就當即呈現，我不能陪你過生日，不能陪你逛街，不能陪你看電影，不能每天陪你入眠，不能在你難過時擁抱你，不能在你歡愉的時候為你歡暢。”

孟方言謹慎翼翼地將戒指戴上她的知名指，又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配套的男士款戒指，放在了她的手內心。

她也笑著覆上他已渾然不知潮濕的眼眶，“我想要的生命，不是安穩的生命，而是有你的生命。”

情到濃處，她如同小獸一樣咬住他的鎖骨，而他也在她的滿身留下數不清的紅痕。

“聖誕夜和你共度的一晚，是我這一輩子最貴重的回想，這段回想乃至支撐起了我那以後四年冇法在你身邊入眠的孤傲。”

“很長是有多長呢？”她輕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