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花樣年華〔2〕[第2頁/共2頁]

嘉綺聽了有些不樂意，跺著腳，有些撒嬌的說道：“哎呀！我真是跟你說不通，陳媽。我說的‘想笑就笑，想哭就哭’，不是你瞭解的阿誰意義。”

“羞、羞”嘉萱一邊說著，一邊在臉上做出“羞羞臉”的行動，“這麼大了還撒嬌，剛纔還說甚麼‘新期間的女性’呢！”

陳媽聽得津津有味，她固然不年青了，但和年青人一樣都喜好探聽新奇事物，“泅水衣？那是甚麼樣的衣服呀？”

“這丫頭......”陳媽又愛又氣的叫道，“真是長大了，嘴巴也越學越短長了。你在書院裡，教員也是這麼教你的？越來越冇女孩子樣兒了。”陳媽往屋裡瞟一眼，指著嘉綺持續說道：“如果讓太太聞聲了，必然又得說你。”

“都雅甚麼呀？呆會兒，讓太太瞥見，你還不得捱罵呀！”陳媽焦急的看著嘉萱的短髮。不過，看了一會兒後，她彷彿不感覺那頭髮彆扭了，反而有一類彆樣的味道。不過，她還是很為嘉萱擔憂，如果一會兒讓江敏儀看了，她會有甚麼反應？陳媽歎一口氣，俄然想起甚麼似的，驚叫起來：“糟了！明天早晨，你父親的一個朋友要來家裡做客，如果讓彆人見了你這頭髮，該如何辦呀？”

陳媽畢竟是新式思惟，聽到這些不免有些難堪，“哎喲！我的大蜜斯，你快彆說了。那些洋人的東西，我可接管不了。我呀！還是陪太太談天去。”說完，陳媽回身順著一條碎石鋪成的巷子往屋子方向走去。巷子兩旁種滿了各色的櫻草花在陽光中縱情的綻放。

陳媽的法度走得更快了，還不斷的念著：“阿彌托佛，阿彌托佛.......”

“甚麼叫越來越冇女孩子樣兒了？”嘉綺不平氣，接著說道，“你整天在家裡，不曉得內裡的竄改，我這叫‘新期間的女性’。誰說女生就必然要乖乖的，大氣不敢出一聲似的，新期間的女性就是要想笑就笑，想哭就哭，做真正的本身。”

“都雅嗎？”嘉萱滿不在乎的笑著問道。

“意義就是說......”嘉雯一邊說著，一邊靠近陳媽，挽著她的胳膊，柔聲解釋道：“女性應當有本身獨立的思惟，不該該逆來順受，要曉得充分表達本身的設法和感受。”

一句話逗得嘉萱和嘉雯“哈哈”大笑起來。

這時，陳媽從屋子裡走了出來。她來黎家快二十年了，黎家的四姐弟，都是她一手帶大的。是以，黎家高低都冇拿她當仆人看，她已成了黎家的一分子。陳媽見三姐妹玩鬨得歡暢，笑道：“這三個孩子，都這麼大了，還和小孩子一樣打打鬨鬨的。如果來個甚麼人撞見，還不笑話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