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皇太孫之憂[第2頁/共4頁]

齊泰沉默不語，半晌方道：“此等要事當由殿下親身決計，我等既有幫手之責，眼下之要務則是為殿下穩固儲君之位。”

黃子澄道：“尚禮所言有理，卻不知有何良策？”

借本宗易理之精，莫病在醫道上很有建立，聞名江湖。獨一讓其感受不安或不解的倒是本門大弟子的病症，本身竟然瞧不出個以是然來。

京師，黃宅。

齊泰早存了與黃子澄交好的心機，此時見其如此一說，便道：“子澄所言極是！”

既罷，黃子澄再與齊泰見禮道：“多謝左侍郎向小女薦得如此神醫，當該我上門稱謝，豈敢勞煩你親身前來。”

齊泰略思，低聲說道：“此皆明眼之事，殿下所憂者莫過於諸叔藩王。現在燕、周、代、湘、岷諸王均是擁兵自重，尤以燕王為首。”

齊泰行禮道：“黃侍讀客氣！”又向莫病致禮言謝。

齊泰笑道：“黃侍讀不必客氣，我昔日亦是蒙漢中傳授方孝儒先生保舉方能熟諳莫病道長，實不敢居功。隻是，令愛病遇良醫當然可喜，可此事到底是家宅小事，你我朝臣，當有大憂……”

黃子澄不置可否，微微點頭道：“尚禮覺得曹公國李景隆其人如何？”

黃子澄歎道：“我等致學孔聖，自不該言亂力怪神。但是此人竟不是裝怪扮神，倒是極有奇思妙想。殿下常常與之相談後，都會感慨收益很多。諸如甚……鼎新開放、進步……出產力，帶領……環球等等，不儘其詳。”

莫病到底想去遇著第五安，遂閒談數語後便決然告彆。黃、齊二人苦留不得，隻好將其送出門去。

本日入得京師，被齊泰下人瞧見後彙報給齊泰，齊泰從速請莫病入宅，道是太學東卿黃子澄愛女染恙，萬請施手援治如此。

齊泰所想與黃子澄無差，點頭道：“恰是，平素著衫戴巾、言談舉止皆謹慎些便罷，想來無礙。或若真有不測，我亦極力為道長討得一個公道。”

齊泰麵露不屑，說道：“其父忠勇，其人亦喜兵法軍略，然不免有趙括之嫌，尷尬大用。”

齊泰撫掌笑道：“子澄大謀！”

黃子澄謙遜道：“實乃尚禮良策！”

黃子澄道：“如是兩年之前，尚禮所言天然不差。可今非昔比，那李景隆直如脫胎換骨普通，才學見地均環球罕聞。依他所言倒是曾有奇遇，蒙得神仙指導。”

本來，朱元璋本是立朱標為皇太子，不想朱標早逝，固而繼立朱標之子朱允炆為皇太孫。因年齡漸高，邇來自感身材大不如前，便開端考慮不防之事，遂著朝中幾位忠心大臣幫手朱允炆。

齊泰道：“殿下至孝，深得皇上之心，唯不喜好殿下暖和無爭，略乏王者之氣。再者，朝中文臣武將其心難測，或待時以觀，或暗中留意藩王。依我之見，我等當未雨綢繆，一則多與眾臣聯絡交心，一則為殿下覓下功業以搏皇上歡心。”

齊泰道：“此不敷覺得奇，凡外邦外族所言所書均與我朝分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