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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九章、閒話東林

其次，在疇昔的幾年裡，福寧軍一向都給他們打上了閹黨虎倀的標簽，被打壓得夠嗆，我的幾個得力舊部，更是差一點連命都丟了……如果東林黨肯拿出五百萬兩銀子來拉攏賄賂，或許另有點費事――可他們絕對連五十萬兩都捨不得拿出來！現在我們占了上風，新仇宿恨都還冇算完呢，如何能夠去投奔仇敵？”

“……直接圈地盤抓人當農奴？！喂喂，這都快趕上八旗入關以後的跑馬圈地了啊？”王秋頓時聽得有些傻眼了，“……好歹已經是文明人了，還是一群理應慈悲為懷的和尚，不帶這麼殘暴的吧？我記得束縛前的小說裡有講過，那些地主大戶不是先在豐年裡想體例囤積居奇，儲存大量的糧食，然後趁著災年到臨，家無積儲的貧民將近餓死的時候，用一鬥穀子一畝地的超低價，把他們的地步一點點地買過來嗎？”

王秋眨了眨眼睛，“……不怕他們操縱福寧軍裡遼東舊部跟南邊將兵之間的派係衝突，來調撥兵變？”

“……你覺得前人的效力會比當代的交際官更高嗎？更彆提這些傢夥為了顯現文采，還特喜好說話繞圈子。除非是真的火燒眉毛，不然以這幫風騷才子的疲塌風格，哪有一見麵就單刀直入談及正題的啊？”

“……然後呢？”王秋詰問。

“……咳咳，不管如何說，總之，東林黨派來廣州這一起的特工，目前是冇形成甚麼影響就垮台了。但是去福建搞串連的那一起人，另有東林黨在南北兩京朝廷中樞的彈劾發力，你有考慮過該如何應對嗎？畢竟，跟已經被完整征服的海南島分歧，你的福寧軍還節製不了全部福建，乃至連一半都節製不了。”

當時正在泉州的長州藩使者，也對此事向我表示恭賀，隻是這個日本軍人實在是不會說話，竟然恭維我很有‘第六天魔王’信長公昔年火燒比睿山僧院之風，必能武運悠長、橫掃天下如此……氣得我當場反問了一句，如果我是織田信長，那麼誰是豐臣秀吉，那麼誰又是明智光秀？”黃石的嘮叨還在持續，不過王秋感覺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龐大，不知該如何介麵，就又重新把話題扯回到結案情本身上來。

黃石啞然發笑，“……北方的地主逼出了李自成和張獻忠，南邊的地主也好不到那裡去。福建那邊的地盤瘠薄，一畝水田收成的稻穀隻能賣半兩銀子，可地主的租子和官府的賦稅卻要收到二兩銀子之多！成果逼得農夫家破人亡，哪怕是豐年也得成千上萬的逃荒。現在福建省內到處都是荒廢的地步和倒斃的餓殍――首要不是因為天災，而是被硬生生逼出來的，你說那些耕戶如果被武裝起來，第一個想殺的會是誰？

黃石帶著一臉作嘔的神采說道――明末乃是一個男風騷行、基情瀰漫的期間，而福建又是天下各省當中搞基最風行的處所，已經到了搞基跟娶妻無異的程度，乃至另有給男人和男人之間牽線的“特種媒婆”。平常農家如果有麵貌超卓的標緻小男孩，常常十一二歲就有怪蜀黍托人送彩禮“下聘”……傳聞當時就有很多小受因為屁股被搞得太爽，心機扭曲了，比及長出鬍子以後，還是不肯重新當男人建立家庭傳宗接代（同性纔是真愛，同性戀都應當燒！），乾脆狠狠心自行閹割，以便於一輩子穿女裝當孌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