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.108 荊襄三老[第1頁/共2頁]

“現在五溪蠻與山越蠻，多憑藉荊南四郡，此事兒之前庶務繁忙，倒是健忘奉告父親……”龐山民笑道：“現在這荊蠻被我漢民異化之勢，已成必定，也該將其教養，使我荊南，長治久安了。”

“荊南蠻患已平？”司馬徽發明，他越來越看不懂龐山民了，先前於書院之時，司馬徽一向覺得龐山民鬆散不足，機變不敷，可現在觀之，其行事出人意表，與之媒介行，大相徑庭。這荊南之事，龐德公與昨日已和司馬徽說過，卻並未提及這蠻人之事，現在龐山民卻奉告荊南再無邊患，倒是令司馬徽大為驚奇。

攜司馬徽回到家中，蒯越與龐德公二人皆是大驚，司馬徽見狀笑，對龐德公笑道：“你這宗子，風趣的很！老夫現在已經應下，與你龐家，同赴荊南！”

好久以後，司馬徽感慨一歎，對龐山民道：“現在我倒有些明白，為甚麼黃老頭兒情願跟你父親同往荊南了。”

龐山民愣了半晌，繼而一臉欣喜，對司馬徽道：“先生是指，承彥公欲傳門生衣缽？”

三人皆脾氣淡泊，不喜為俗事所擾，於山中教書育人，年複一年，三人卻驀地發明，這荊襄雖廣，學子浩繁，卻無人可後繼其一身所學。

“鄙人與當下時政之理念，怕是有些不符……”龐山民微歎一聲，對司馬徽道：“若先生教我，則門生欣然從命。”

所今厥後自孔明士元拜彆以後，司馬徽便有些心灰意冷，隻是偶爾纔去書院講課，而黃承彥，則常於家中長噓短歎，最後乾脆將奇術一道，授予家中幼女……

“水鏡先生怎是鄙人可邀，隻是水鏡先生憐蠻人不通禮教，欲往荊南一行，將其教養……”龐山民說罷，龐德公與蒯越二人，麵麵相覷，龐德公一臉迷惑，對龐山民道：“蠻人？甚麼蠻人？”

龐山民微微絕望，對於這荊襄三老，龐山民氣中夙來欽慕，若能師從一人，何其幸也？

龐山民見司馬徽似成心動，趁熱打鐵道：“門生知先生不喜俗事纏身，隻欲如先前那般，教書育人，現在荊南蠻人，多已歸附，這教養蠻人，於國於民，有大功德，不知現在先生可有興趣，與家父同業，去荊南行教養之事？”

龐山民聞言，一臉迷惑，司馬徽見狀笑道：“也罷，跟你說些陳年舊事，你便知老夫為何有此一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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龐山民自是不知諸葛亮對其評價，現在拜師失利，亦讓其心中有些頹廢，司馬徽見狀，苦笑連連，對龐山民道：“癡兒！若今後汝為人主，切不成露此頹色！”

昔日司馬徽與黃承彥，龐德公三報酬友，龐德公擅政務，司馬徽懂霸術，而黃承彥所長，乃是奇術。三人年青時候，便如當下臥龍與大小鳳雛這般，於荊襄創下偌大名譽，後於城外山中，創辦書院，欲使荊襄豪門士子，有肄業之地。

見龐山民一臉失落，司馬徽不由迷惑，對龐山民道：“那龐老頭兒亦是高人，你為何不肄業於他？據我所知，龐家得其真傳者，乃是士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