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告狀！[第3頁/共3頁]

“所告何事？”

因為早有籌辦，胡捕頭一聲令下，快壯兩班七十餘人，便全部設備，集結結束。

“李刑書，你對此案可有印象？”魏知縣轉向刑房司吏道。

“能夠。”魏知縣點頭道。

“王賢，你可曉得是何人傷你？”魏知縣又問王賢道。

王賢瞥見老孃內心發虛，假裝若無其事道：“娘，我出去一趟，中午就不會來吃了。”

問過幾個互毆爭訟的小案子後，魏知縣拿起一份狀紙，問道：“哪個是王賢？”

不過也有例外，比如性命大案、或者縣老爺極其正視的案子，也能夠當堂發票，拘傳被告前來鞠問。明天就碰到這麼一例……

“看來此事不虛。”魏知縣目似朗星、鼻若懸膽，正氣凜然道：“凶徒行刺半載，清閒法外至今，天理國法安在？！胡捕頭！”

“球，癱著還不忘了告狀。”侯班頭啐一口，走開了。

“曉得。”王賢點頭道。

一大早，衙門發頭梆、翻開大門後，皂隸便打出放告牌。

帥輝從速陪笑道：“這是苦主，癱著呢。”

接著，在徐典吏的批示下，跪在衙前的諸被告，順次從東階上月台，將狀紙遞交給坐在長桌後的刑房司吏……王老爹去曬鹽了，天然有新人替補。然後到月台中間給老爺叩首後，再從西階下來，仍舊跪劣等待。

刑房司吏將狀紙一一登記，比及全數收齊，再交給值堂親隨，由其呈給魏知縣。

那司吏是本來王老爹的部下，叫李觀，四十出頭，麵沉似水，聞言起家稟道：“回稟堂尊，此案產生於堂尊上任之前，當時由二尹老爺接狀，令快班查訪多日，但因為王賢昏倒，不知凶手何人，故而臨時擱置下來。”

“娘……”王賢鼻頭一酸，這一聲娘叫的心誠意切，低聲道：“是胡大叔奉告你的吧……”

‘呸，狗腿子……’帥輝朝他背影無聲罵一句，心道：‘遲早有一天，也得讓你跪老子一次。’

“嗯。”老孃點點頭，眼圈子通紅的伸手摸一下兒子的臉，恨恨道：“你那死鬼爹不當人子，拿兒子當槍使，但我想他總不會害你……”頓一下，又惡狠狠道：“如果害了你，老孃去鹽場把他醃成臘肉！”

“滾吧，滾吧，老孃早晨殺雞燉湯，返來晚了湯都不剩！”老孃不耐煩的擺擺手，把三人趕削髮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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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孃搖點頭，忍了半天的淚珠子，終究順著臉頰滴下來……

嚇得王賢一聲不敢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