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換我心，為你心，始知相憶深(4)[第2頁/共3頁]

雲歌淺笑：“妖妃就妖妃吧！天下間隻要美女才氣做‘妖妃’，也隻要把君王迷得神魂倒置的女子才配稱‘妖妃’。我若兩樣都占，有何不好？”

“一心能夠二用，讀吧！”

他一心二用，隻花了昔日一半的工夫，奏摺就全數批完。

劉弗陵悄悄抱著雲歌，好久火線放開了她。起家叮嚀於安籌辦車輿去椒房殿。敷裕和抹茶聽到，都偷眼瞅雲歌。隻見雲歌低垂著頭，看不清楚神情。

偷偷瞟一眼劉弗陵，他正用心寫字，雲歌將視野移回本身的書冊上，不一會兒，眼睛卻不受節製地瞟向了側麵。

他無法放下了筆，看著雲歌：“雲歌，你再拆台，我會趕你出去。 ”

“看你。”雲歌很理直氣壯。

雲歌眼中淚意恍惚，呆呆地望著張太醫。

雲歌遵還是日誦書的速率朗讀：“孔子論《詩》，以《關雎》為始，此法紀之首，王教之端也。自上世已來，三代榮枯，未有不由此者也。願陛下詳覽得失盛衰之效，以定大基，采有德，戒聲色，近嚴敬，遠技術。臣聞《六經》者，賢人以是統六合之心，著善惡之歸，明休咎之分，通人道之正，使不悖於其賦性者也。及《論語》《孝經》，賢人言行之要，宜究其意。臣又聞聖王之自為，動靜周旋，奉天承親，臨朝享臣，物有節文，以章人倫。蓋欽翼祗栗，事天之容也；溫恭敬遜，承親之禮也；正躬嚴恪，臨眾之儀也；嘉惠和說，饗下之顏也。舉錯行動，物遵其儀，故形為仁義，動為法例。今正月初，幸路寢，臨朝賀，置酒以饗萬方。《傳》曰‘君子慎始。’願陛下留意動靜之節，使群下得望大德休光，以立基楨，天下幸甚！”

目光也是一種拆台，會亂了民氣。

大筆一揮，筆下凝怒，草率地塗抹了三個字：“朕敬納！”將摺子扔到一邊。

雲歌看了眼手中的書，報告匈奴人的飲食風俗和食品烹製體例。

為她在天下各地彙集、清算食品的製作體例，按地辨彆類，清算成冊。

於安點頭，“主子明白，此事還要陛下決計。”

雲歌一字字、漸漸地讀著奏摺：“《詩》雲‘煢煢在疚’言成王喪畢思慕，意氣未能平也。蓋以是就文、武之業，崇大化之本也。臣又聞之師曰‘妃匹之際，生民之始，萬福之原。婚姻之禮正，然後品物遂而天命全’。”

落款是“京兆尹雋不疑”。

雲歌這才真正豁然，笑道：“你們這些天子、大臣，說話都如猜謎，真夠費心的！”

於安施禮辭職，“主子趕去前殿了。散朝後，還要服侍陛下。”

劉弗陵寫字的速率越來越慢，最後停下，他握著筆感喟，“雲歌，你在看甚麼？”

劉弗陵又拿了兩份摺子，一份給雲歌，一份本身看。

劉弗陵眼中有歉然，握住了雲歌的手：“我會儘量早些返來。”

劉弗陵牽著雲歌，並肩坐到案前，遞給她一卷書，“你乖乖看書。”翻開奏摺，“我當真做事。”

一會兒後，雲歌的頭又偏了。

劉弗陵道：“雋不疑為了不開罪霍光，這份奏摺明裡勸我不該沉湎於身邊女色，實在暗中勸戒我應當為了江山社稷，冷淡有霍氏血脈的皇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