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寒山書院[第1頁/共3頁]

史侍郎帶著霍青棠到寒山書院的時候，正趕上傅衣淩在講學，他說：“中書省掌承天子之詔旨及中外取旨之事。凡執事官，尚書省自員外郎，門下、中書省自正言，禦史台自監察禦史，秘書省正字，寺、監自宗正、太常、博士，國子監自正、錄，侍從官待製，帶職官自直秘閣，寄祿官自中散大夫，宗室自防備使，外任官自提舉官、藩鎮節鎮知州，內命婦自掌計，東宮自庶子以上，除授皆主之。”

範家令媛題目一個接著一個，青棠笑看著她，反問她：“範姐姐，你還冇答我，你怎的做這幅打扮來了書院，莫非還想學那祝英台女扮男裝考狀元不成？”

傅衣淩微微一笑，移開了話題：“三郎的學業甚優，你也不必擔憂過分了。倒是傳聞聖上比來幾次召閔大人夜談，但是安南出了甚麼變動？”

史侍郎歎一口氣，“我隻擔憂他將小我得失看得太重，如果失了榜，反倒會誤了本身的出息。”

霍青棠複行大禮，定聲道：“門生霍青棠拜見教員。”

霍青棠聽得當真，史侍郎問她：“可明白其義？”

“丫頭說的是，史大人經綸滿腹，今後桃李滿天下也是使得的。”霍青棠話音才落，傅衣淩已經徐行走了過來。

青棠道：“教員所講但是元豐改製？”

茶水泛出清幽的香氣，史侍郎端起茶盞，飲了一口，又將茶杯放在麵前的小幾上，笑說了一句：“雲台山上雲霧茶，瑤台仙子海州遊。”這一句的由來是因海州盛產美人，傅衣淩保養恰當的臉上也浮出笑意，“不見空崖多孤單，仙子采茶和羞走。”

甜白盞裡青綠的茶葉垂垂萎縮了，茶水也逐步開端泛黃，小樓上蒲月的夏風吹出去，帶著勃勃的活力。過了很久，方聞聲史紀冬答覆：“聖上要親征。”

霍青棠趕緊上前兩步，施禮道：“青棠給傅學士存候。”

那人又不睬她，反倒側目瞧了範明瑰一眼，黑亮的大眸子子微微閃動，他抿起薄唇，終是一語不發轉過身去了。伊齡賀這目光好生奇特，彷彿......彷彿帶著些許等候，等候範明瑰？青棠轉而去瞧明瑰，可我們範家女人正在調試琴絃，對於霍青棠與伊齡賀這一章來回，她竟是連頭也未曾抬過。

範明瑰瞪大眼睛，奇道：“這就是史家外祖？你跟著史家外祖來了姑蘇城，你爹爹呢，他不管你了？”

傅衣淩站在霍青棠正火線，受了她的全禮。受了全禮，就算是認下了這個門生。史侍郎可貴暴露笑容，他拍拍青棠的肩，提點道：“還不快行拜師禮？”

青棠笑道：“外祖如果今後致了仕，也要去書院講學纔好。”

語罷，兩人皆是一笑。傅衣淩道：“來年開春便是會試，三郎現在學業如何了？”

書院書閣的小樓上，飄來陣陣茶香，傅衣淩端上一杯茶給史侍郎，“現在這邊都風行飲散茶了，疇昔的團茶也漸少了些，你嚐嚐，海州雲霧。”

姑蘇城外寒山寺，半夜鐘聲到客船。洪武年間，寒山寺歸併，古刹白日裡燈火鼎沸，南來北往之人絡繹不斷，是以寒山書院雖取其名，但卻建在姑蘇城內，與寒山寺並不在一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