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蜜[第2頁/共2頁]

張嫣還是不知不覺，點了點頭，體貼道：“陛下曉得就好，為祖宗繁衍子孫是一，也不要忘了保養身材，清心寡慾，這類事……”她臉紅了紅，大膽地接著說，“也不要過分，適可而止好。”

天啟笑道：“哪有那麼多為甚麼？就是我說，有眼緣。長這麼大，還冇有第二個女孩給我這類感受。”

張嫣不信這話，又問：“陛下為甚麼選我？”

她腦筋一歪，突地想起疇昔那些迷亂夜晚了。

鏡裡一對金童玉女，女孩柔情似水，少年神采飛揚，像是山林裡走出來精靈，而非廟堂之上操控天下帝後。

天啟颳著她臉頰笑說：“你性子剛烈不苟談笑，但是我一見你就怡然，隻感覺你嬌媚不幸，為何性與貌如此相反？嗯，嫣兒？”他撥著她耳朵垂下明月耳環逗她。

“你會嗎？”看他拿著眉筆興趣勃勃地她臉上瞄來瞄去，她有些擔憂。

“選我當皇後？”這是她一向想問題目。

屋裡一個逼迫著另一個又鬨了一會兒，纔開端乾閒事。

天啟一邊畫眉，一邊笑說。

“你如何能思疑我畫技呢？”他坐到打扮台上，兩條腿垂下，晃來晃去，“畫眉跟做木工一樣，難掌控就是精準度，多一毫少一毫，結果跟神韻就差遠了。如果我之前冇有切確地畫出翅膀圖，那天我摟著你就不是安安穩穩地降落草地上，而是掛樹上了。123456789”他對勁地接著說。

“嫣兒，”他唇角一勾，似笑非笑，“你臉紅了，想甚麼？”

張嫣轉過身，正對著他，正色道：“陛下，你也該到東西兩宮走一走了。”

剛理順頭髮，他就醒來了，像平常一樣，她身上膩歪一會兒，接著就自告奮勇，要給她畫眉。

天啟隻笑不語，張嫣接著給他上課，語氣公道、呆板，像極了道學先生。天啟聽得頭大，笑著打斷她：“你真是發憤要做賢後啊。”

天啟愣了一愣，笑著坐到炕上，支著腦袋說：“如何，你嫌我煩你啦？”

“當時我想著，背影那麼誘人，不曉得長是甚麼樣。厥後一看……”他舔舔嘴唇，笑出一口白牙，就是不說話。

張嫣笑了笑，想了一下又說：“現後宮嬪妃隻要兩位，有點少，再選秀女又要破鈔人力物力，陛下就委曲點，這宮裡宮女哪個如果中了你意，彆忘了及時冊立，添補後宮。”

十月淩晨，已經有些冷了。123456789天井裡茉莉早乾枯結束，葉子隨秋風片片飄落。想起這裡醒來第一個淩晨，張嫣微微有些失神，那紅色茉莉暗香，另有那燦如陽光笑容，都給她一種說不出來奇妙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