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白記首飾鋪[第2頁/共2頁]
“杜鵑平時除了張洵以外另有甚麼客人嗎。”
“花姐,先告彆了。”
說完話,秦白又看了看死者脖子上的梅花釵,問葉如詩能不能讓他把這東西帶走。
“您還記得嗎,是甚麼人找您做的這根釵子。”
一句話,花姐愣了一下,此人還真有一個,不過是都城大戶郭銘的三兒子郭少陽,此人是張洵的同窗,家裡有錢的很,之前張洵來花滿樓,就是郭少陽帶著他來的。
“這東西是不是杜鵑平時戴在頭上的。”
“您看看這個,眼熟嗎。”
“明天你把張洵身邊熟諳的讀書人都叫巡捕營來,我到時候去那邊找你。”
“那可多了,杜鵑但是頭牌。”
就在心灰意冷之際,秦白瞥見街角最偏僻的位置,另有一家叫做白記的金飾鋪。
那店麵很老,並且從門口往裡看買賣冷僻的很,開在這麼偏僻的位置,估計平時壓根就冇有甚麼人幫襯過。
秦赤手內裡攥著釵子走進了店裡,這店鋪裡的陳列很簡樸,除了兩排用來揭示貨色的架子以外,就隻要一個製作銀器的東西台,那邊上還坐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邁爺。
“有點印象,彷彿是個讀書人,不是特彆有錢,但是對這根釵子要求很高。”
並且死的隻是一個窮秀才罷了,壓根冇有人會有多正視。
來之前秦白特地向人問過,這類釵子定做的代價大抵在一兩銀子擺佈,如許一來就把街上高階的金飾店全數解除在外,高階店做定做金飾的代價根基上都在三兩以上。
白伯固然年紀大影象力不可,不過幸虧有做記錄本的風俗,從東西箱底下翻出了一本記錄客戶要求的本子,翻到了最後幾頁,上麵鮮明寫著客戶的姓名和住址是張洵,胭脂廠衚衕,大明嘉靖二十三年正月,製銀釵一根,上有梅花二朵,並嵌珊瑚,人為一兩二厘。
白伯瞥見秦白那一臉不成思議的模樣笑了起來,道:
白伯見到秦白走進了店裡,趕快放下了手裡的東西,道:“年青人,是要看看金飾嗎,另有是要定做,我這都行,並且代價很公道。”
俄然秦白渾身跟觸了電一樣,一下子明白了過來,和白伯說了一聲感謝,拿起釵子就跑。
花姐被秦白這急倉促的模樣給弄得有些利誘,不過看到釵子以後點了點頭。
秦白本來還覺得葉如詩會多說幾句,冇想到竟然就這麼簡簡樸單的承諾了下來,讓他倒有些震驚,不過一想也是,這是明朝,並冇有像21世紀一樣有窺伺物證上指紋和DNA的前提,以是不存在有對物證有極高保管要求的前提。
“年青人,你這就不懂了吧,來我這裡做釵子的都是一些年青恩愛男女,作為定情信物,你說的這個年青人來我這做釵子,那也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