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章 無路可退了[第2頁/共2頁]

這些都是後話。

“但那些純潔之人即使以卵擊石，精力卻長留，令人感慨。”

為何隻是江南四大師，而不是大明四大師，是整座天下的四大師。

馮守望剛要將底牌擺出來，張元清卻在他之前開口了：“那些倭寇是嗎？”

張元清的眼角有動容，又想起楊慎帶來的話，小善者與惡報酬伍，大善者以惡報酬伍。

楊掌櫃的目光為何如此寸短。

“嗬！”馮守望收回嘲弄的笑：“你感覺你贏定了，是嗎？”

陳年舊事不必坦白，馮守望照實說：“醉酒跳舞的內閣首輔冇見過吧？”

接管張元清的前提，彷彿更好。

馮守望看著信上諷刺的筆墨，一股知名火從腹中升起，眼中能噴出火焰來。

當然，能說這些話的前提是那句。

噗！

比及張元清分開後，馮守望立馬將函件放在燭火上燎，本來的筆跡消逝，新的筆跡呈現。

管家守在床邊，輕聲細語：“老爺，那位張大人來了。”

鬱結的黑血吐在信紙之上，他的手耷拉下去，就像是枯樹枝，再冇有半點生機。

張元清身子僵住了，彷彿曉得了料想以外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