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太極無極（2）[第2頁/共3頁]

龍海萍點點頭，內心卻在想著是不是該上去幫手。

紅色身影不似黑衣人頭領那般淩厲迅猛，但身形輕靈超脫，黑暗中衣袂飄飄，彷彿淩波仙子。

正難堪之際，一道白影快速從龍海萍身後騰空躍出，迎向黑衣人頭領，手中長劍已經遞了出去。

這一幕美到不成思議，若非曉得兩人是在比武，倒真是一種賞心好看標視覺享用！

老者並未直接作答，而是望著梅吟雪，目光悠遠，似是想起了甚麼，開口吟道：“玉女素心妙出神，殘虹一式定乾坤，身若驚鴻鶯穿柳，劍似追魂不離人。臨敵隻須出半手，縱是越女也失魂……”唸完了，低聲輕歎一聲，感慨萬千地自語道：“她創的工夫，公然也如其人普通，妙不成言。”

梅吟雪看他們遠去，從速倒提了長劍，對老者恭恭敬敬地見禮道：“多謝老前輩指導迷津。”

老者聽她語氣和順密意，不由看了她一眼，又轉頭看梅吟雪處。那黑衣人頭領彷彿早曉得老者不會等閒脫手，並不擔憂梅吟雪有幫手，但他目睹本身一方已經處於敗績，不想再遲延時候，短劍虛晃一招，同時左手入懷，刷得又抽出一柄短劍，雙手持刃，擺佈開弓，直撲梅吟雪。梅吟雪突見對方多了一柄兵刃，內心吃了一驚，回擊一招“西子捧心”，隔開他右手短劍，左劍已經刺到肋下，百忙中，梅吟雪一擰身，一招“玉女抽身”，這才堪堪避過。但黑衣人頭領一旦占了先機，立即順勢追擊，唰唰幾劍追擊了上來。他雙劍或一高一低，或一左一右，彷彿將梅吟雪覆蓋在中間逃脫不掉。對方突然變了打法，梅吟雪一時冇法適應，加上對方雙劍共同得又天衣無縫，擋得了第一劍，第二劍已經迫到眉睫，隻令人應對不暇。

黑衣人頭領這一發難，竟讓老者非常遲疑。這一招從核心半途殺入，不管他是抵擋還是躲閃，都必將打亂本來的招數打算。他身為一代宗師，言出必行，說了隻教龍海萍兩遍，便不會多教一遍；若此時變招，他唯恐打亂龍海萍的影象，但對龍海萍很有一種莫名的知遇之感，仍望能讓她順順鐺鐺地看上兩遍。

龍海萍看得大驚，也不管本技藝上有冇有兵器，便要挺身而出。身邊的老者一把拉住了她，勸道：“你此時上去也無用，隻會給你的小朋友添亂。”龍海萍急道：“那如何辦？”老者道：“你的小朋友並非技不如人，隻是當局者迷罷了。”說著，他進步了聲音道：“他這雙劍使得好，天下隻怕冇幾小我練就這等劍法。但這雙劍宜後發製人，先發製人反易製於人。”

“你這小朋友劍法標緻，功力也不在對方之下，可惜殺氣不敷，不免受製於人，想是脾氣使然。”老者早已瞧出端倪，從旁指導給龍海萍聽。

老者擺擺手，感慨道：“我教你的不過是小技，你教我的倒是大道，輪到謝，該是我多謝你纔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