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七章:取捨之間[第5頁/共6頁]
“爹,不但僅是閣臣方麵…”嚴世藩的思路此時也變得豁然開暢起來,“我看現在武定侯郭勳纔是夏言最大的仇敵,隻要郭勳在,夏言這首輔的位置就做得一日不得安寧…”
“但是…但是爹現在還冇想和夏言把乾係鬨僵…”嚴嵩慢條斯理地說著,明顯他還冇有被嚴世藩那種連貫的邏輯闡發打亂。
“藩兒,你到底是甚麼意義?”此時嚴嵩斂了哀容,平心靜氣地看著嚴世藩問了起來。
“對,您現在也不消和夏言把乾係鬨僵,起碼大要上冇有這個需求,麵子上還是要和和藹氣的,不要讓夏言針對於您,成為夏言明麵上的仇敵…”嚴世藩換了一副語氣,“我是想趁這個機遇提示您一下,不要想著把賭注壓在夏言身上,對於夏言該操縱的時候就要操縱,該丟棄的時候就要丟棄,就比如此次,您不能因為夏言的反對而低頭沮喪,失掉本身的建議。這個時候,夏言的態度不首要,皇上的態度最首要!”
“但是您就算此次不獲咎夏言,能包管今後也不獲咎夏言嗎?”嚴世藩看著嚴嵩,神采頗值得玩味。
“爹,您這是如何了,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?”嚴世藩見嚴嵩出去後,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,不由有些詫異,“莫非您提的阿誰建議,皇上冇有同意?”
“我如何不懂?”嚴世藩的語氣有些不平氣,“爹,想當初張孚敬是個甚麼身份,不還是逼得楊廷和從內閣首輔的位置上退了下來,夏言得寵的時候,也不過是個吏部小官,但是當初張孚敬也是貴為內閣首輔啊。您現在已貴為禮部尚書,朝中也有很多您的權勢,為何您還要怕那夏言?那麼您以為是不是比及您做到內閣首輔的位置上,才氣和夏言一較高低啊?”
“您的擔憂確切是對的…”此時嚴世藩的的眉頭也擰了起來。
“我倒不是這個設法,隻不過夏言勢大,我怕獲咎了他,此後本身在朝中的日子也不會好過…”嚴嵩低著頭說出了本身內心最實在的設法,“你也曉得,現在夏言恩寵未衰,固然現在我也獲皇上寵任,但是…畢竟抵不過夏言啊…”
“實在爹也曉得皇上的態度是最首要的,爹也曉得爭奪到皇上的支撐最首要,但是也要考慮其他身分啊,不知你是否還記得嘉靖十年張孚敬誣告夏言一事,當時夏言隻想著爭得皇上支撐,而不管不顧張孚敬一黨的態度,成果張孚敬一向把夏言當作最大的仇敵,終究要不是夏言運氣好,估計就在嘉靖十年那起誣告事件中被害死了,他這宦途大要上看似順利,實際上也是磕磕絆絆,以是爹不想學他那樣鋒芒畢露,不曉得埋冇,爹不想讓夏言把爹當作最大的仇敵…”嚴嵩絮乾脆叨地給嚴世藩講起了心中最實在的設法。
“我剛纔去見皇上的時候,冇想到夏言也在那邊,成果皇上就把我的奏摺拿給夏言看,並扣問夏言的定見…”嚴嵩頓了頓,抬開端看看嚴世藩,“夏言看後,明白表示反對,終究皇上還是同意了夏言的定見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