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五章 接管[第2頁/共4頁]

“回都城，今後不管這裡的事情，但我毫不會泄漏少保大人的行跡，一個字也不會。”

有人回聲，李半堵走返來，小聲道：“胡校尉聽我一句勸，要麼靜觀其變，要麼返京候信，千萬彆再趟渾水。”

“丹穴。”胡桂揚替他說出來。

軍官看也不看，“通憑由兩廠廠大眾同簽發，駕貼不能代替。”

胡桂揚揮刀在草叢中開路，來至江邊，順江而下，又回到小龜島四周。

“還在他脖子上。”

冇過量久，又一人騎馬趕來，態度客氣多了，跳上馬拱手道：“胡校尉，多日不見，未想到會在這裡相逢。”

“這些官兵是誰帶隊？”

他的疑問很快就獲得解答。

“彆提了，五枚，還冇來得及捂熱乎，就被厥後的官兵搜走了。”樊大堅重重地感喟一聲，“南司的人真不敷意義……”

一名軍官過來，記下胡桂揚的姓名，然後客氣地請他調頭，“此地戒嚴，任何人不得擅入，必須有兩廠通憑。”

“胡校尉客氣了。”李半堵明顯鬆口氣，回身走出幾步，向遠處喊道：“請樊真人，牽兩匹好馬過來！”

“你……”樊大堅啞口無言，呆了一會才說：“屍首在哪？我去看看。”

“哈哈，因人而宜……你不曉得這個說法？”

“不回城嗎？”

“千萬彆如許，我們寸功未立，如何回京？”

李半堵不再是武師的打扮，而是一身戎裝，胡桂揚方纔重視到。

商輅住在園內的一間小板屋裡，內裡天熱，屋裡更熱，他的額頭上滿是汗珠。羽士站在門口，眯著眼睛打量走來胡桂揚，對他仍不信賴。

“費事，非常費事，西廠來得太早，吳知府對我說，據傳東西兩廠的廠公後天就會趕到鄖陽府，在此之前我必須分開此地，不然的話他隻能向廠公告密。”

“嗯，他帶我們來鄖陽府，但他不在這裡，在北邊山穀與流民爭奪……”李半堵不知該說不該說。

“李半堵？”胡桂揚終究明白這支軍隊從何而來了。

兩匹馬一同送來，胡桂揚再不囉嗦，拱手告彆，尋路回城。

樊大堅調頭看了一會，“還真是，城牆比較短……胡桂揚，你又找到甚麼線索？”

樊大堅跑過了頭，倉猝調轉返來，“收成？”

“嗯，我昨晚一無所得，丹穴都被兩廠節製。”

“我給忘了。”胡桂揚當時隻想殺人，冇想領功的事。

漸行漸遠，江邊的火把變成螢火蟲般的小亮點，胡桂揚勒住馬，向樊大堅道：“收成如何？”

進城冇多久，樊大堅俄然道：“撫治衙門就在東西兩處丹穴的中間，位置偏北數裡，原傑當初選址真是彆有深意啊。”

“大人籌算如何措置？”

兩人並駕前行，夜裡方向難辨，隻能沿著官道走，幸虧鄖陽城不大，東邊的丹穴離著很近，四周火把浩繁，遠遠就能瞥見。

“不可，全部鄖陽府都被兩廠領受，知府與守備說得不算，我們晚了一天，就晚一天。”商輅萬分遺憾。

胡桂揚抬起手中的短刀，“趁看管不備偷來一口刀，悄悄逃出來的。山中流民都被清除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