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筏子停頓在一邊,統統人東倒西歪的,呼嚕聲此起彼伏,腳下也並不是鵝卵石,隻不過地下滿是凸起的石瘤子,真虧我們是如何睡著的。
那工程兵扶著我站起來,我走到篝火邊上,就問他這裡是那裡。
我們在石梯田的中間部分,向上幾層龐大的梯田後就是洞壁了,那邊最枯燥,我們的揹包就堆在那邊,梯田的寬度都不大,但是很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