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四章 大誌與風月[第1頁/共5頁]

“定有大同之日，卻非是匈奴可造。我等先且先擯除匈奴，若無人有此心，你我便為之！”

“趙夫人...”子嬰想到趙姬，心頭更多的是疑慮，“趙夫人本是成都君姬妾，為報‘救父’之恩，獻於寡人。趙夫人似有圖謀後位之意，先前大肆勾引寡人，寡人對其並無一絲之感。然，攻巴蜀之時，她卻可越險山，寡人漸生佩服之意，又似至心擔憂寡人安危。不過，真正生情，倒是在臨彆之夜。”

“寡人偏要言之。”

“確是笨拙。”匈奴兵點頭諷刺，“向來皆是強國滅弱國，豈有仁國得天下之理？”

“皆非是。”申陽點頭，“乃是為了沛公。”

......

鳳冠霞帔，龍鳳紋衣紅裙，嬌麵紅唇的青娥身於馬車當中，悄悄撩開鳳車簾，謹慎張望百姓。無一人敢昂首望視。

青娥不敢等閒信賴，默算著子嬰提到她時必會虛言以慰。

未待韓信開口，申陽自顧自開口，“柴武受項羽之命，攜濟北王屍身入秦，為韓大統領留於河南地，一見仍舊。韓大統領可從未如此寵遇本王。想來本王在韓大統領心中，非是一起人吧？”

“夫人...本是範增阿誰老東西派來監督寡人，卻適得其反。”子嬰背倚著車身，暗自如撿了寶貝般竊喜，“寡人聽聞夫人自破狡計，便再無思疑過夫人。家屬雖破而不改其儀，辦事有度...”

“拜謝單於！”左賢王附身施禮，再抬身後苦笑，“單於派兵此戰必勝，不過...單於還是信不過本王之能，戔戔一亂國攻來，本王可等閒應之。”

韓信有所感到，心生憐憫安撫道，“數百年前，伯夷叔齊餓死不食周粟，厥先人又於謝地建立申國，申姓一脈自此而來。現在王上舊地立國，當可燦爛祖宗，無需喟歎。”

“趙夫人...”

韓信更是猜疑，“劉邦與王上並無甚密私交，如何...”

“王統領臣妾放在最末，臣妾已曉得何意。”青娥緊蹙秀眉，含淚欲落。

韓談聲畢，馬蹄聲從鹹陽宮方向傳來，駿馬以後旗號蔽空，子嬰親駕珠玉鑲嵌的六乘馬車處於當中，郎中騎將保護擺佈，宮女手持金玉器跟從。路旁百姓紛繁下跪。

念及得救在先，韓信不想欺瞞，悄悄點頭。

“報！單於已派雄師前來馳援左賢王，勞煩左賢王布兵應敵。”

“臣妾曉得。”青娥聲音降落，“韓大人有言‘溫婉淑德，嫻雅端莊’...”

“此世...當真有王上所言大同之境？若真有，但是劉邦可造？”韓信目眺遠方喃喃道。

春秋戰國前後的王後多是彆國王室之女，佳耦之間身份無差，亦多是相敬如賓，更似佳耦。秦後多為大臣，外戚族女，全族皆希冀一女攜來繁華繁華，大多皆會奉迎君主，更像是一場買賣。

子嬰撩開車簾，鑽入馬車內，抓住青娥雙手，逼迫她與本身對視。青娥數次迴避眼神，逼得子嬰不得不鬆開其一臂，端住她圓潤的下顎。

“殺吧，殺光亦好。弱國便該倒在強國馬蹄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