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章 左賢王[第1頁/共2頁]

“不止於此。”子嬰笑道，“中間傳聞寡人夫人是頭曼之女，隻是微微吃驚，卻不過於欣喜。抓住了虛憐媞，冒頓定有大賞，而中間毫不在乎。隻能申明，中間的官職已經夠大了，不在乎這些東西。”

子嬰點頭輕笑，“左賢王都暴露這麼多的馬腳，不就是想讓寡人曉得嗎，寡人如果還猜不到，豈不是白費了左賢王的情意？”

“真是難為鹹陽令了。”子嬰歎道，秦朝的糧食貴重，釀酒業被大力停止，這麼大的酒缸還真的不好找。

“女人就是費事，讓使者見笑了。”子嬰苦笑道，俄然想到好久冇見到體貼的薄夫人了。

“秦國的器皿也太小了吧？喝著真不過癮。”使者抱怨道。

子嬰盯著使者的行動，忽地開口，“堂堂冒頓單於的左賢王最起碼也要拿爵吧？”

虛憐媞咬著嘴唇，眼中淚水閃動，“臣妾懂了。”

匈奴使者臉上的諷刺消逝一空。

匈奴使者看著酒缸，笑道，“秦王這是想請小人嚐嚐秦國的酒嗎？”

“那是天然。”子嬰略帶深意說道，“也許喝著，還能談成彆的買賣。”

“遵循周禮，容器越小才越高貴，一等為爵，二等為觶，三等為斛，以後便是的角和杯，議事堂可冇有那兩種卑位之物。”子嬰解釋道。

“那就打好了，寡人...”

使者笑容凝在臉上，“甚麼左賢王？秦王是在諷刺小人嗎？”

虛憐媞擦著眼淚，小跑而去。

使者的眼神微變，這個細節不是他決計透露的，竟然被子嬰抓住了。

“小人還是頭一次聽人說這類禮數，謝過秦王了。”使者學著秦禮拱手笑道，“那小人便用這最卑位的斛。”

“啊？”楊辰摸不清腦筋，和一個小小的使者說話，還要讓近臣分開？

“草原羊奶酒小人早就喝膩了，如果秦酒美好，小人也會考慮一下。”使者笑著回道。

楊辰一走，使者的目光直往酒缸內瞟。

“臣這就走。”楊辰覺悟，倉猝分開。

“懂了還不退下？”子嬰微微不悅道，“秦君夫人不要總拋頭露麵的，這不被人惦記上了？”

“一個小小的匈奴使臣，憑甚麼能替冒頓做決定？”子嬰直視著使者，“呼延明阿誰傢夥隻敢挑釁寡人，以命換得冒頓脫手。他但是右賢王，單於之下，右賢王之上，彷彿隻剩下左賢王一職了吧？”

“夫人已有身孕，哪能隨便就送人啊，使者想多了。”子嬰輕笑道。

“單於宗室被殺光了，不然右賢王也輪不到呼延明。”子嬰點頭道，“方纔呼延明看中間的眼神極其怨毒，不但是基於中間對他的數落，還應當帶著些舊怨。”

“恰是因為多，以是那種眼神不是隨便給人的。”子嬰闡發道，“中間應當是呼延明瞧不起的蘭氏，須卜氏的族人，反倒坐到了他想獲得的位置，這纔是他怨毒的啟事。”

“小人佩服秦王，但和單於的大戰在所不免了。”使者有些可惜道，“秦王還不是單於的敵手。”

使者輕視一笑。

虛憐媞心底一寒，子嬰夙來不看重她，她也對子嬰說過今後會回大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