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章 酒驚四座,武將垂涎[第1頁/共2頁]
親身所釀?
除了少數幾位,其他武將唯恐避之不及。
見狀,王翦主動開口突破這詭相,讓惶惑不安的官員得以放心。
“還記恰當初蒙將軍也曾設席接待,那滿桌的武將都倒下,唯有他一人還在那坐著,酒量如海令人敬佩不已。”
官員們聞言也抬起手來,一是給王翦麵子,二是怕不喝酒衝犯了七公子,吃一塹長一智,他們可不敢篤定那位的態度。
對此垂涎不已的武將暴露遺憾的神采,若真是那位親手釀造,那裡另有他們的份,七公子怎會紆尊降貴,為他們釀酒。
誰知聞言嬴修遠冇有迴應,中間的霍去病替他說出來。
那句彆出機杼,比起嘉獎更像是諷刺,肆意由一小我來看那滿後院的菜地,想必也誇不出口。
“七公子的酒固然烈,但僅僅一壺是否有點過分托大。”
而裝在酒壺中的倒是實打實的白酒。
妙!
入坐官員如夢初醒,紛繁倒上一杯,皆為這濃烈的酒香而讚歎。
心知此宴是為錦衣衛所設,自家孩子在內裡的滿麵紅光,而與之失之交臂的官員麵沉如水,成光鮮對比。
當晚夜宴,嬴修遠歸根結底冇有親身前去鹹陽宮裡,比起主動去尋倒不如請他來此,趁便將那些在暗處張望的百官一道請來,也好省很多操心機。
……
但……
“公子這酒,成何而來?”
“七公子為何俄然設席,聘請百官前來?”
俄然有人站起家來,他舉起酒杯對向高左在上的嬴修遠,在群臣的不解中冒然發問。
他們能清楚感遭到,這位是真籌算脫手。
如他所言,二者對比如同雲泥,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本日在憲章府已食髓知味,那裡還能看得上那些。
“若你能將那壺酒飲儘而不醉,我親身將壇酒送到你府上。”
那些開口挖苦嬴修遠並對此酒不看好的官員們麵露菜色,他們千萬冇想到這將軍不但喝醉了,還醉的不省人事。
入口辛辣,不似以往那些酒淡的像水,他最好喝酒,常常喝的暢懷卻不太縱情,冇法酣醉一場,誰知在這憲章府內一口酒下來,竟讓他生出幾分醉意。
推杯換盞幾番,固然文官那邊還是拘束,但武將已經喝開了,他們笑著舉起酒杯與身邊同僚暢談,言辭中都是儉樸的讚歎。
先前的笑意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目光,被他掃過的大臣即被生硬不敢轉動,就連呼吸都放緩幾分。
“於將軍但是出了名的酒量好,我曾與之共飲到半夜三斤,我已醉眼昏黃,而他卻端著酒碗雙目腐敗冇有涓滴醉意。”
固然他們時不時用餘光瞄向嬴修遠,但在見七公子並冇冇有甚麼反應時更是有恃無恐,聲音逐步放大,聽得中間的霍去病將眉頭舒展,恨不能替人邊人將他們清算一頓。
“不過是戔戔小酒又有甚麼短長的處所?我自誇千杯不醉,七公子你這酒真能醉倒我?”
誰會有這麼大的麵子,剛想著,便有人開口與他扳談。
隻聽砰的一聲,他栽倒在桌上閉眼呼呼大睡,任憑中間的人如何搖擺都冇能復甦。
嬴修遠聞言轉過身來,思及那位恐怕還未解纜,也不在門口久留,走到官員身邊,將那壺酒再度斟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