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繾綣柔情有幾何[第5頁/共5頁]

本覺得被淡忘的話語就在毫不防備時悉數閃現。舒窈望著掌心的文牒，苦笑地歎了聲氣。

她的九哥聰明善辯，可造出一百種藉口，完美無缺地向世人解釋她的消逝。乃至她分開，他都已為她鋪好統統的後路。

“阿瑤，答覆我。那邊你究竟是不是你喜好的處所。”

郭審手扶在舒窈肩頭，目光直直盯視著舒窈的眼底：“阿瑤，你瞞得過旁人，瞞不過九哥的。你跟九哥說實話，你真的想入宮嗎？”

從那一刻，她才恍若大夢驚醒：本來隻要姓氏仍在，本身除了皇宮，她早已彆無二路。

郭審沉默一震，偏轉過身，背對著舒窈，抬頭望向遠方，眼底悲喜轉眼成灰。

“那不值得，阿瑤。聽九哥一句勸，離了大宋，不入汴京。到南邊大理，你會是毫無負累的知名女子。坐擁財產，享人間最淺顯的炊火，過世人最羨慕的餬口。”

“阿瑤，大理風景如畫，四時如春，是個怡人的好寓所。待到父親致仕，正可去此含飴弄孫。那間新府良田，已在恭候你入主中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