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一石二鳥[第1頁/共3頁]
“本日之事,本來便多虧了妙清法師與鄭卿。妙清法師又何罪之有?”
比及金富軾說完以後,鄭知言和妙清和尚卻一齊皺起了眉頭。
待到拓俊京也被殿前軍人拖出去以後,王構纔開口道:“金夷擄我百姓,諸卿覺得當如何?”
“大膽!”
特彆是兩人也曾傳聞過金國攻宋卻大敗而回的動靜。
一人之下和一人之下能一樣麼?
鄭知常指著拓俊京喝斥道:“汝身為臣子,如何敢這般與大王說話!”
“請大王明斷!”
但是朝堂上的高麗諸臣卻冇有誰敢真的以為王構年幼少智。
心機電轉,金富軾俄然福誠意靈,躬身拜道:“啟奏王上,臣覺得建元之事不急,搶先整武備戰,遣使往金國申述的同時再遣人出使宋國。”
掃視了一眼朝堂上的諸多高麗臣子,王構又接著問道:“諸卿可另有其他觀點麼?”
身為高麗國主的王構持續保持沉默,左正言鄭知常卻從朝班中站了出來,躬身拜道:“啟奏王上:拓司徒固然歸正有功,但是不敷以掩其罪。現在私行站立陛階之上,其行與李賊何異?臣覺得,當殺!”
這類事兒,不怕一萬,就怕個萬一!
“老夫在地府之劣等你,到時看你又如何了局!”
但是鄭知言和妙清和尚又不得不承認金富軾的話有事理――
如果現在就建元稱帝,就會完整把金國獲咎死,並且還很能夠獲咎宋國,到時候高麗麵對的可就不但僅隻是金國打草穀的題目了。
如果宋國真的就此短長起來,等哪一天滅了金國以後,建元稱帝的高麗不就成了宋國的下一個目標?
天子之下的一人之下,那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。像高麗國王之下的一人之下,上麵最起碼另有一個太上皇,乃至能夠有無數個太上皇,見著哪個都得叫爹。
但是朝堂上的反應卻出乎拓俊京的預感――
鄭知言心中一凜,趕快躬身道:“臣不敢。陛階者,王上之基,臣子不建立於上。”
說完以後,王構彷彿又想起來甚麼,望著鄭知言道:“本日之事,鄭卿多有功績,寡人覺得鄭卿可為我高麗百官之首,請上陛階。”
特彆是另有高句麗裝逼不成反被艸的前車之鑒――從隋到唐,那但是持續打了好幾代人,高句麗終究還是灰灰了……
王構當然曉得建元稱帝意味著甚麼,但是王構的內心也清楚,除了一個天子的名號以外,建元稱帝也很能夠是一道催命符。
金富軾悄悄打量了王構一眼,卻見王構已經坐回了龍椅上,嘴角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,金富軾也中也有了底氣,當下便躬身拜道:“啟奏王上,遣使往金國申述,乃是因為我高麗之前已經向金國稱臣,若不遣使往金國便直接向金國宣戰,便是以臣伐主,不義。遣使以後,金國必不會對其邊軍加以束縛,再戰,便是弔民討伐。此其一也。”
王構望著金富軾道:“先整武備戰麼,寡人倒是能夠瞭解,隻是為何要遣使往金國申述,又為何要遣使宋國?”
草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