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回 散流言雁門解重圍，說讖語刑房誘口供[第1頁/共4頁]

禦簪相贈掛流年，草原寄情在中原。

裴蘊說道：“李渾是成國公，李淵是唐國公，這兩小我是想查就能查的事情麼？”

“嗯。”隋煬帝歡暢之餘，想起那首兒歌，便把話鋒一轉，說道：“昨日在路上，朕偶的一首兒歌，謄寫下來，卻不知何解。”

自古以來，曆朝的皇上都忌諱讖語謀反，隋煬帝楊廣也不例外，便傳命令去命宇文述再審李渾、李敏叔侄。

宇文述道：“老夫傳聞李渾之妻郭氏，收授賄賂，乾預政事，不如就從收受賄賂動手查起。”

蕭皇後、蘇威等人是喬裝出使，處羅又守口如瓶，突厥大營誰也未曾發覺，蕭皇後等便堂而皇之的分開了。

裴蘊思來想去，算計少量，言道：“朝中有兩大李姓，一個是河東道討捕大使李淵，另一個是右驍衛大將軍李渾。”

實在裴蘊打內心就不肯接這個案子，唐國公李淵和成國公李渾都是關中人士，又都出身顯赫，裴蘊濕江東派的大臣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。宇文述扯出來的爛攤子，天然裴蘊不會至心共同。

宇文述言道：“這刑房當中，酷刑峻法，打死白打。你這孩子也是宮中厚養，何必自討苦吃？”

四個重臣分開宮中，虞世基和裴蘊是江東老鄉，常日最為要好，虞世基問道：“以裴兄之見。皇上這是如何著了，一心要查李氏。”

“如此最好，有勞裴大人。”宇文述交代安妥，便告彆拜彆，裴蘊隻得遵循旨意，查辦李渾。

回到東都，隋煬帝、蕭皇火線才落腳，宇文述便帶著奏疏來到宮中。隋煬帝言道：“朕分開東都這些日子，朝中有甚麼喪事，說說聽聽。”

“這案子真這麼有玄機麼？”虞世基問。

天子爺，居大廈。

虞世基道：“冤就冤去吧，皇上又要查李氏，又想征高麗，又要討盜賊，整日自顧不暇。前兩日，看工部的奏章，又開端征壯丁，打造龍船。”

若非人間出美人，豈有衝冠為紅顏。

處羅一看始畢可汗滿麵焦炙，假惺惺言道：“倘若鐵勒部入侵都斤山，則我突厥子民必遭劫奪。不能不救。”

隋煬帝忍不住苦悶至極，一頭擁進蕭皇後懷中，破涕痛哭。蕭皇後隻得又是好生安撫：“臣妾傳聞李淵，征募兵馬，昨晚大敗郭子和，光複雁門要地。”

宇文述道：“兒歌可寄意天下大事，皇上記的地這首兒歌，前幾日臣也傳聞了。”

娥英嚇得渾身驚栗，言道：“小女不知該如何招認，還望長輩教我。”宇文述便教一句，娥英就招一句，一套偽供，編造的頭頭是道，宇文述大喜，遂拿偽供上奏天子。這纔是：

始畢言道：“此次圍住楊廣，機遇千載難逢，機不成失，失不再來。”

梁敬真道：“下官再三盤問，李渾並無謀反罪過。”

“朕定要搜遍天下‘李’姓中人，看看究竟是誰想得天下。”隋煬帝道。

蕭皇後見隋煬帝表情懊喪，便近前安撫：“勝負乃兵家常事，陛下何必耿耿於懷？”

楊廣聽了幾次點頭，裴蘊又道：“雖說李敏的乳名不詳，但也不能算作謀反罪證呀。請皇上明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