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回 永年城女官選奴仆，勤政殿夏王幸新歡[第2頁/共4頁]

齊善行拽了拽下巴上一撮小鬍子，這才明白蕭瑀來意，心中暗想剿除宇文明及，並未傳聞俘獲蕭皇後，便心存迷惑問道：“蕭尚書之意，莫非要鄙人幫手尋覓蕭娘娘？”

蕭珺道：“奴婢本年五十有三。”

蕭珺被高總管帶著上了一架馬車，一起前行，便遙遙瞥見夏王行宮。行宮取名萬春宮，進了宮裡裝潢素樸，宮人個個身著素衣。來到一處小閣院，高總管帶進一間浴房，對蕭珺說道：“看你走路舉止也是在宮裡呆過，做婆子的端方我未幾說了，從速洗洗灰塵，換了衣裳，給你安排差事。”

蕭珺唱罷，抱恨而泣，竇建德觸景生情，也感慨萬千，走到近前，蹲下身來，一手攬住蕭珺，抱入懷中，一手拭去美人淚水，二人惺惺相惜，共賞星月。

竇建德見端來洗腳水，趿拉著布鞋坐到床邊，蕭珺跪在麵前，低頭洗腳。竇建德看著婆子舉止拘束，不言不語，乾脆問道：“傳聞你是隋宮的婆子，之前在宮裡都服侍甚麼差事？”

高總管領旨剛回身，“慢著，”曹王妃道：“大王整日忙於國事，也不能冇個使喚仆人。年青妖豔的必定利誘大王，如有五十歲以上的婆子，送去給大王洗腳。”

齊善行眸子一轉，冒充笑道：“這有何難？好說，好說。”隻見茶水煮沸，齊善行提起茶壺倒茶喝茶，與蕭瑀又是一番詳談。

高總管回到院中，大聲問道：“你等聽著，誰是年滿五十歲的，給我站出來。”

高氏帶著蕭珺來到，偏閣房中，對蕭珺說道：“夏王夙來節約，最討厭豪華，服侍在大王身邊的人，不得華侈糧食，不得穿戴金銀，不得貪吃酒肉，不得收取外人奉送，不寫淫詩豔詞，更不能私通姦情。如有一條犯戒，曹王妃可決不輕饒！”

竇建德不看便罷，這番本身觀瞧，“啊！你不是蕭皇後麼？”想當初長城口逃兵被抓之日，馬到崮行刺禦駕之時，兩次見過蕭皇後尊容，影象猶新，本日兩人四目相對，各自都是一驚。

蕭珺來到近前，細細一看，竟是老臣趙才。本來已經奄奄一息，一看蕭珺來到，趙才硬撐著睜了睜眼，張口想說話，已難以發聲。蕭珺說道：“淪落至此，但講無妨。”便把耳朵俯身趙才嘴邊，這才微微聞聲趙才說道：“老臣將死，心中頓悟，再難也要活著。”

“恰是。”蕭瑀道。

蕭珺這才唯唯諾諾站到一旁，竇建德雙手扶著蕭珺坐到一旁，看著蕭珺惶恐失措的臉龐，竇建德安撫道：“當年孤王做了東征高句麗的逃兵，魚俱瓚要挖孤王雙目，若不是娘娘善心相救，懲辦魚俱瓚，孤王豈能有明天？”

齊善行把蕭瑀請進客房，燒上茶水，二人對坐扳話。說了幾句酬酢話，蕭瑀問道：“傳聞夏王出兵神速，兩個月就滅了宇文明及，民氣大悅。但有一事，還請大人互助。”

蕭瑀道：“實不相瞞，二姐受宇文明及之輩淫辱，我等痛心疾首。現在唐主、夏王聯手討伐劉武周，故而藉此機遇，請大人幫手，不知意下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