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回 聚漢民蕭珺走定襄，禦唐兵突厥掠晉陽[第2頁/共5頁]

世人一看處羅可汗決計南下，誌如盤石，也不敢再勸，各自退去，籌辦南下。世人走後，隻剩蕭珺和義成公主還在，義成公主言道：“既然大汗南下，不如就順道去定襄，看看新造的行宮和宗廟。”

“美人放心。”處羅道：“劉武周之輩，是我王兄始畢可汗一手攙扶，如同家犬普通。用時就讓家犬看管流派，不消也可殺他狗頭，不必顧慮。”

三個老者站起，站在中間一人說道：“鄙人鄴郡杜正藏。”又指擺佈二人說道：“左邊這位是潁川庾自直，右邊的是京兆常得誌，我等三人都是大隋子民，皆因戰亂難逃，遷往關外。”

劉武周雖不甘心，何如敗軍之際，不得不仰仗突厥庇護，動員部下兵將，擯除晉陽百姓一同遷往塞北。處羅可汗隻留大將步利和智囊李仲文留守，兵馬也隻要一千餘人。

“好！”義成公主樂得站了起來，對蕭珺道：“待到大隋強大之時，帶領塞北漢人隨突厥部聯兵南下，光複萬裡國土。”

“本汗不曉得甚麼叫民氣，中原各路諸侯個個得民氣，現在四分五裂，相互殘殺，這些漢人就會本身打本身。”處羅接著言道：“天下不是民氣攢出來的，是打出來的。傳本汗軍令，點起十萬鐵騎，兩今後舉兵南下，討伐李淵。”

劉武周道：“步利守不住太穀了，處羅可汗、義成公首要掠民出關去塞北。”

單說前鋒官步利，率領兩千精馬隊，一起南下，過雁門關，直抵晉陽。死守晉陽的劉武周，如同久旱逢甘霖，神兵天降普通，親身迎出北門，將步利請入城內。

李仲文一驚，近前一步勸道：“大王千萬不成承諾，我等都是漢人，倘若掠民北上，百姓必不甘心，乃至還會留下千古罵名！”

“好，我就在太穀迎敵，必去敵將首級，獻於麾下。”步利信誓旦旦，傳下軍令，突厥馬隊歇息一夜，次日出戰。

“好。”處羅又問：“那漢民遷徙如何？”

處羅點了點頭，又看蕭珺，倒是沉默不語，處羅說道：“美人為何沉默不言？”

不過一日，步利率兩千馬隊倉促進回晉陽。處羅可汗來到議事堂，劉武周正在昏睡，一見處羅可汗，劉武周揉揉眼睛，起家問道：“戰事如何？”

看了定襄行、縣城，天氣已是不早，處羅傳令，雄師在城外安營，隨行宗親將官入住行宮。處羅可汗命人備下酒菜，與義成公主、美人蕭珺、三弟咄苾，四人對坐飲宴。處羅說道：“大師都是本汗的自家人，不必拘禮，固然痛飲，特彆三弟勞苦功高，要多飲幾杯。”

公主微微一笑，走上前勸道：“晉陽再大，不過百裡地盤，我塞北草原何止數千裡，以本宮之見，稱王者不在地盤大小，而在人丁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