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回:晉王求賢四請智顗,蕭妃追佛五請高僧[第1頁/共4頁]
楊廣鼻子直冒粗氣,言道:“你去請一次,本王請三次,四番聘請,竟然目中無人,莫非老禿驢真把本身當諸葛亮了?”
灌頂和尚麵帶難堪,模糊說道:“徒弟昨晚禮佛以後,已經離寺。”
這時隻聽屋外說道:“何勞將軍,妾妃可去。”恰是晉王妃蕭珺,蕭珺快步走進屋來,對楊廣說道:“宇文將軍所言有理,殿下不成失了耐煩。”
蕭珺化蹲為跪,叩首拜見,又對智顗說道:“九州之大,佛教不一,有佛無宗,有教無義,有派無序,懇請大師建立正統,重使佛光光輝。”
皇子專斷難成事,天公隻得助紅顏。
宅光寺眾僧得知晉王又來,趕快驅逐。主持寺中大小事件的灌頂和尚,倉促來至門口,躬身驅逐。
此次楊廣與蕭珺同乘車攆,宇文述、潘徽、裴蘊等人一起來至宅光寺,兵甲保護,儀仗威武,淨水潑街,銅鑼開道,好活力度。
楊廣道:“今ri天sè已晚,弟子已安排平靜配房一間,請大師安息,還望大師不要嫌棄。”
蕭珺道:“弟子本是梁武帝玄孫女,昭明太子蕭統以後。論起來我與大師同為梁朝先人,且是君臣之義。”
擺下如此大的場麵,倒是人去房空,使得楊廣怒上心頭,暗想莫非不請這老衲人就診不了江南不成,傳下口諭,返回行宮。
智顗不語,隻是啃發了黃的乾糧,這時蕭珺走到近前,雙手合掌,躬身拜見:“晉王妃蕭珺,見過大師。”智顗連眼皮也未抬起,置之不睬。
叛逆兵見群龍無首,首級不見,隻得各尋活命,或四散而逃,或害怕而降,姑蘇城池一個多時候,便被官軍光複。河間王楊弘傳令招榜安民,歸附賊眾一概虐待,使得隋軍大得民氣。
“殿下不用心口胡說,五請智顗實屬不易,來往如此大德高僧,殿下牢記那句老話。”
南朝故交何其多,梁國舊事羞難說。
隻聽智顗長歎一口氣,說道:“老衲為僧,隻為了結亡國之恨,削髮三十五載,無人能知我心,未想今ri被王妃說破心結,罪惡、罪惡。
話說追了半ri,天sè將晚,宇文述對蕭珺言道:“娘娘天sè將晚,還未追到智顗,莫非是乘船而去,我們追差路了?”
幸有賢妻耐煩助,豈有藩王高文為?
世人催馬前行,時候不大,蕭珺從車攆中瞥見,一個老衲人打坐在路邊,智顗身穿百衲衣,補丁壓補丁,手裡拿著一塊發了黃的乾糧,細細咀嚼。
蕭珺拍拍楊廣胸口,說道:“夾著尾巴做人。”
又追了半個時候,公然有一馬隊快馬返回,報導:“啟稟娘娘,我等已追上智顗。”
楊廣與蕭珺下了車輦,隨行官員伴隨而至。楊廣問道:“智顗大師可在後院?”
麥鐵杖、魚俱瓚等世人也均同意此策,唯有參軍司馬榮毗,一言不發,低頭不語。
蕭珺道:“梁武帝曾三赴同泰寺為寺奴,現在同泰寺幾近荒廢,弟子決訂婚自祭掃同泰寺,一來重見佛光,二來也是記念大師之父陳起祖。”
正巧潘徽不在,宇文述勸道:“殿下一貫禮賢下士,籠得民氣,萬不成壞了名譽,若讓潘徽看到,豈不適得其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