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回 戰高壁趙子開喪師，據幷州皇甫誕舉義[第2頁/共4頁]

漢王楊諒得知蒲津關失守，大驚失容，令大將趙子開率十萬雄師在高壁，延山而守，抵抗官軍。左參軍裴文安道：“殿下本是守勢，現在竟成守勢，不如命大將趙子開，率十萬雄師，主動反擊。”

“呸，你們這兩個無恥之徒，怎敢出售本王。”漢王楊諒對擺佈麾下將士喝道：“籌辦雲梯，速速攻城！”

裴文安道：“十萬雄師死守不動，楊素的三萬人馬更敢肆意妄為，終不能悠長。”楊諒那裡聽得進這些奉勸，隻是微微一笑，不再理喻，孤注一擲，死守高壁。

刺探半日，公然探出些端倪，屈突通中軍帳，言道：“刺探得知，東南山坡之上，有片核桃林，枝葉富強，雖不是路，但順延此林也可翻山。”

漢王楊諒則說：“雨中交兵，難以看清，將帥不能總覽全域性，還先避開雨天。”楊諒執意不聽諫言，命令全軍退守清源。

幷州大牢暗淡超時，隻要外屋幾盞燭光，一陣驕易的腳步，驚醒了昏睡著的皇甫誕，藉著光影一看，來者恰是豆盧毓。

到了第二天中午，公然有很多敗兵退到幷州城下，最早達到的乃是左參軍裴文安，一看城門緊閉，裴文安對著城上大聲喝道：“快開城門，我乃裴文安！”

楊諒道：“本王覺得，該當以險而守，以逸待勞，方為上策。”

楊諒大驚失容，隻得調轉馬頭，倉促應戰。官軍冒雨追殺，又是路途泥濘，幷州將士一字長蛇，狼藉成團，一番苦戰，叛軍大敗，被官軍斬殺一萬八千餘眾。

豆盧毓道：“實不相瞞，漢王真打敗了。”

其他敗兵一看裴文安被射死，嚇得落荒而逃，四散而去。過了不到半個時候，遠遠傳來一陣馬蹄聲，參雜著車馬輜重聲音，叛軍的大隊人馬這才緩緩而來。

另一支來救濟兵，乃是柱國將軍喬鐘葵，老將軍白髯飛舞，身著烏金镔鐵鎧，頭戴赤金盔，掌中齊鳳朝陽刀，胯下玉驄馬，劈麵直取魚俱羅。魚俱羅無人能擋，正尋敵將，二將相遇，廝打一番，也是喬鐘葵大哥力量不敷，**個回合，便被魚俱羅打落馬下。

越國公楊素率兵來到高壁，遠瞭望去山勢險要，易守難攻，敵部下眾將說道：“諸位將軍且看，前麵便是高壁，瞭望叛虎帳寨，依仗山險，沿途保衛，誰有破敵良策？”

皇甫誕一愣，這才緩過神明白了豆盧毓此行的企圖，豆盧毓對獄卒一揮手，牢門翻開，皇甫毓身上的桎梏枷鎖也被卸掉。

楊素摸著淋濕的羊角鬍子，感覺也是，便令大隊人馬止步，尋覓避雨之處。正在此時，快馬探報：“漢王楊諒已率兵退往清源。”

“皇甫誕！”裴文安大吃一驚：“你……”

皇甫誕握住豆盧毓雙手，心生感慨的說道：“主簿大人深明大義，皇甫誕必將與主簿共進退。”

趙子開尚不知楊素已翻越核桃林，繞道身後，幾番打退官軍佯攻，洋洋自喜，覺得麥鐵杖、李淵、來護兒等人也不過如此。叛軍安息至於，俄然之間，連續十聲號炮，打響天空，隻聽，趙子開大驚，覺得又是官軍山口應戰，便披掛上馬直奔山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