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 政治是個屁[第1頁/共4頁]
現在的蒔花館,可謂是人滿為患,因為徐馳的去而複返,蒔花館又多了陳尚芸娘兩口兒,多了柳絮兒、秦娘子、唐倩母女、韓可可、萍兒,以及趙裕民的爹孃。張翰與趙裕民固然升了官,但遠冇到開衙建府的程度,以是萍兒與趙裕民的雙親,還是隻能留在蒔花館的。
不容否定的是,在武則上帝政的幾十年之間,武周的國力,團體是向上的,不管是經濟,還是人丁,都有長足的增加。社會也較為承平,武則天的殺伐範圍在朝廷以內,並冇有涉及到老百姓。恰是因為有武則天打下的根本,纔有厥後的所謂“開元亂世”。不能不說,武則天作為中國汗青上獨一的一個女天子,不但有政治手腕,在治國方麵,她也是有一手的。
因為這些人政治線路不異,以是有說不儘的梯己話,徐馳卻毫無興趣,喝酒也不是阿誰滋味,胡亂整了幾杯,就打道回府了。
徐馳深思起來,他想得很多很濫,他想到了後代的議會製,他想到了君主立憲製,他還想到了很多很多的東西。想到這些時,他本身都不覺啞然發笑。甚麼議會製,甚麼立憲製,他就曉得這兩個名詞,到底要如何實施,要如何操縱,他完整兩眼一爭光。徐馳想,就算本身曉得如何實施,這一千多年以後纔會呈現的新事物,天子能接管嗎?文武大臣能接管嗎?究竟是不成能的,無異於虎口奪食,你這是要了武則天的命呀。
徐馳是個地痞,誰對他好,他就對誰好,哪個當天子,和他冇乾係。同時,徐馳又是一個穿越者,固然冇有政治腦筋,但封建王朝家天下的弊端,他比誰都清楚。既然王朝逃不脫滅亡的運氣,既然老百姓得不到本色性的好處,那麼任何一小我下台,都冇有本質的辨彆。
徐馳分開洛陽的兩個月,都城產生了很多事,此中,最大的一件事,就是武則天將其第三子李顯從房州(今湖北房縣)接回洛陽,冊封為太子,從法律上肯定了李顯交班人的職位。但就是這個李顯,曾經在十四年前當過三十六天的天子,就被他的親生母親趕下台來,貶為廬陵王,囚禁在房州十四年。以是,李顯雖貴為太子,但終究並不必然就是皇位擔當人。你想想,他當上天子都保不住本身的飯碗,何況還是個太子。這就是姚崇等人神采惶恐,出言製止徐馳胡說的啟事。
武則天凶險、刻薄、暴虐,平生殺人如麻,但反過來想一想,武則天是一個政治家,政治家哪個不凶險、不刻薄、不暴虐?如果武則天謙恭仁厚,不把那些李家的鐵桿擁戴者洗濯掉,她能順利即位嗎?她能當天子嗎?這就是政治家所謂的槍桿子內裡出政權。她即位以後,固然還是對擁李派持高壓態勢,還是有所殺伐,但比擬其即位之前,已經收斂了很多,她也曉得國度的管理,是需求人才的。
蒔花館更是燈火光輝,亮如白天,徐馳一體係的統統人都還在等著徐馳返返來,另有戶部的浩繁書筆吏正在趕製徐馳所出的謎麵。
夜晚的洛陽城,還是燈火透明。徐馳俄然深思起來,涅槃起來,老子此後要何去何從呢?大唐也好,大周也好,都逃不脫敗亡的運氣。王朝的興衰更替,固然和徐馳冇有半毛錢的乾係,但自此以後的一千多年,老百姓都向來冇有真正意義上的幸運過,莫非本身不想為芸芸眾生儘一分力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