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一馬驅靈武[第1頁/共3頁]
可高嶽不籌辦對度支實報數量。
高嶽不但吃虛兵額,還吃虛馬額,現在他還要吃虛米額。
而高嶽來信的一個首要內容,就是打靈、鹽二州鹽利的算盤。
他籌辦報上去的定額,是十萬石粟米,如許四萬石儲備在本地度支巡院倉廩,四萬石輸入涇原軍糧庫,另有二萬石當作身家彆支米留給營田兵(田士)們(每戶田士家可得六石粟米擺佈,也就是說夠一人吃半年的,當然這是分外的補助,田士每月還是從度支和軍府那邊領口糧,春冬由度支賜衣)。
隨後這批鹽他在百裡城設榷場,賣到三百文錢一鬥,長安、邠州和涇州本地都不愁買家,還可賣給普潤、麟遊的神策軍鎮,如答應純得近二萬九千貫錢的利潤。
符筒在馬脖子微弱的肌肉聳動下,不竭動搖,很快它馳往了慶州城的城郊,在那邊有處黨項蕃落的皋牢小州,一群黨項人看到這匹馬馳來後,便圍上來用繩索牽住,接著看到馬身上“涇鎮”的烙印字樣,倉猝相互說了幾句,“這但是高押蕃落使的馬......”
“高郎這小子,也在黨項蕃落裡有了威名。”崔寧看到此,哈哈笑起來,“李懷光教唆翟文秀彈劾我家高郎,不過想奪朔方鹽池、烏池及水運之利權來養他的兵罷了,此次完整讓他失利掉了。”
為甚麼是純的?
直到這匹馬通暢無阻地跑入到靈州都督府的牙兵院前為止。
次日傍晚,馬和人身上儘是落雪,跑到馬嶺處,那邊有彆的個黨項皋牢州,傳聞此馬是高押蕃落使的,並且要傳送文書去靈州都督府,這個蕃落的人都不敢怠慢,再給馬餵了小豆、鹽和細草,第二天雪停後,像接力般又派人護送這匹馬往西北方向的方渠送。
高嶽揚起胳膊,啪得聲打在那馬的後臀上,這匹軍鎮的馬嘶鳴聲,便揚起蹄子,甩動尾巴,沿著驛馬關的山路,衝著慶州的方向奔馳而去。
沿路慶州、靈州領地的十多黨項蕃落,數萬帳篷,無一敢碰這匹馬的半根毫毛。
六合間,雪色儘是灰白,高嶽目送著這匹馬消逝了蹤跡,便仰著頭想了想,策畫著它孤身到達靈州的日程。
而高嶽就是對準了這“輸米代鹽”。
但是另有兩萬石粟米餘額,被高嶽“私占”了。
而二州百姓、池戶和對回紇的貿易,加一起耗損五千石。
進入靈州地界後,護馬餵馬的任務由南山黨項代替“東山黨項”持續實施。
高嶽簡樸計算過,他在百裡新城營田範圍,共有涇原兵一千九百五十頃,範陽兵八百頃,分半套種粟米、小麥、蕎麥,兩年收成三次,均勻下來每畝地可收八鬥粟米,一年便可得十二萬石粟米擺佈。
一群牙兵將馬牽入都督府樓院中,崔寧正坐在節堂上,接過符筒,自中抽出高嶽自涇原送來的信。
鹽,但是了不得的硬通貨。當年肅宗天子從朔方靈武即位,再到光複兩京,為甚麼朔方軍能“獨任無窮功”,莫非單單靠郭子儀的軍事才氣嗎?不,此中最首要的就是朔方軍單獨把握西北邊地的鹽池收益,天然兵馬甲仗精銳冠蓋天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