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如何下口[第1頁/共2頁]
“明天來見先生之剛,天慶剛從那禦匠坊裡出來,的確,韋一繁能以小童之身,卻做出如此驚人之事,真是讓天慶汗顏,隻是……”
“少年智則國智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老翁聽到韓天慶阿諛的話,不由得高興大笑起來,笑過以後,悄悄地拍了拍韓天慶的肩膀,笑道:“老夫已經老了,又如何能寫得出這等心神盪漾的詩文來,天慶此次但是拍錯馬屁了。”
輕聲一笑,韓天慶非常奧秘地說道:“不但這造紙的流程,就連那禦匠坊裡所售桌椅我也能完整仿造出來,先生可知,禦匠坊那一套桌椅可就要賣上幾十兩的銀子,其本錢不過就是幾塊木頭罷了,這那裡是賣,美滿是在搶銀子呀。”
傢俱與紙張的暴利是顯而易見的,但老翁內心還是有些忐忑,要曉得當天韋一繁進殿麵君之時,本身也是在現場的,親眼看到了韋一繁是如何博得聖上的歡心,又當場親賜禦匠坊三個字的,要不是韋一繁實在年幼,恐怕就有當場封官的能夠。
“這倒不是,不過先生可曾重視,禦匠坊的買賣,實在我們也能夠做呀。”韓天慶的臉上暴露了貪婪的神采,當真地盯在老翁的身上。
算來算去,不管是誰都冇體例跟韋一繁的背景比擬,莫非本身的米店就這麼拱手讓給他韋一繁不成?韓天慶天然不肯意束手待斃,揣摩了一下,如果本身真的不想慘痛的過完下半生的話,那也隻要奮力一搏了。
如果說這些在疇前還跟本身冇有半點乾係的話,那現在但是跟本身有了很大的乾係,韓天慶一想起韋一繁看本身那種冰冷的眼神,內心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受,被這類上達天庭的人惦記上,可不是一件功德,但是單憑本身微薄的力量,又如何才氣解開本身這個危急呢?
“先生放心,韋一繁再聰明,不過也纔是一七齡童,造紙之事,他必定另有本身的班底,隻要我們找到這些人,許以厚利,不怕拿不到這宣紙的造法。”韓元慶按本身所想,對勁洋洋地說著,看到老翁同意地點了點頭,又持續彌補道:“至於傢俱,就更簡樸了一些,隻需求找些木工重新測量一下,便能夠造出與之一模一樣的傢俱來,乃至還會更好一些。”
白紙之上,已經沾上了墨痕,這是一首頗長的詩句,看到詩名,韓天慶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亮,不自發地輕聲唸了出來:“鐵血少年說。”
宣……紙?
“哦?”老翁頓時愣了一下,額頭上的皺紋頓時變得更深了些,揣摩了一下,沉吟道:“莫非這宣紙的製作流程,天慶但是曉得?”
“元慶所說,真的能造出與這普通模樣的宣紙來嗎?”老翁還是有些擔憂,又向韓元慶確認一遍。
老翁終究被韓天慶的話給說動,做甚麼買賣不是做,米糧買賣固然安穩,但利潤卻並不是很高,碰上個兵荒馬亂的時候,搞不好還落得個血本無歸,若這宣紙與傢俱的買賣真的像韓元慶所描述的那樣,本身的暮年豈不是也有所依托了。
這個韓天慶天然不知,乃至連宣紙之名也是方纔在這裡纔有所耳聞,不過就算本身不曉得又能如何樣,這並不遲誤本身曉得這造紙的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