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驗屍[第1頁/共3頁]

周遭點頭，又盯著抓痕看了很久，纔對仵作抱拳一禮，帶著肖灑回身而去。

周遭笑道：“不問，我信你！”

“你但是立下了旬日之約，輸了，我們怕是走不出長安城。周遭，要不咱連夜跑吧？”肖灑愁眉苦臉道。

“周遭，有機遇一起回趟涼州城吧。去看看我們的狗窩現在被誰占了。”

仵作指著紫黑的後背再道：“背後無缺無損，還請大人過目。”

周遭笑道：“回是必定要回的，但是如何也要風風景光的歸去對不？先破了這個案子，你我兄弟混個一官半職，再做籌算吧。”

過了好一會兒，肖灑纔開口道：“你就不問問，禁軍為何包抄了張宅嗎？”

成心為之？臂力不大？傷口太淺？

肖灑說的是真相，但是，當時景象，周遭也是騎虎難下。崔宜左一個懷疑最大，右一個賊喊捉賊，句句誅心，周遭不得不反擊！不過話又說返來，旬日之期，緊是緊了點！可週遭並不是毫無眉目，他已經有了一條奧妙線索，隻需順藤摸瓜，或許……

周遭從肖灑筷中搶下另一塊新月軟肉，皺眉問道：“肖灑，你看那抓痕會不會是獸爪所為？”

肖灑噗嗤笑出了聲來，隨後儘力將神采節製如常。貳內心罵道，周遭這貨！還是這個德行！

肖灑瞪了周遭一眼，隨便挑起一塊魚肉送入口中，冇好氣隧道：“獸爪？哪來的獸爪？莫非刺客是妖怪不成？”

周遭撿起一根筍尖，道：“皇宮重地，妖怪等閒不敢進。”

周遭一本端莊地點頭：“嗯！是在看個卵蛋！”

傍晚，一座酒樓內，周遭、肖灑相對而坐，桌子上擺滿了甘旨好菜。周遭將魚頭處最好吃的新月軟肉送入口中，一邊咀嚼一邊深思。

“嘿嘿，瞧你那樣，老子有好處還能少了你？少說廢話！放棄常理，你就說那抓痕是何所為！”

仵作略帶火氣地看了周遭一眼，道：“大人若想曉得，去宮裡問便是，小的倒是不知。”

眼看周遭麵露肝火，肖灑怕周遭一怒之下，惹出甚麼是非，趕緊拉著周遭分開。

周遭、肖灑兩人在一名滿麵慘白的仵作伴隨下，頂著惡臭走進了停放李公公屍身的房間。

說著，仵作走到另一頭，抓住李公公雙腳，道：“還請大人搭把手，將人翻個身。”

肖灑抬杠：“你安曉得妖怪等閒不敢進皇宮？”

周遭思考道：“倒也有能夠，隻是你都能猜出，怕是彆人早就猜到了。從李公公被害的那刻起，統統可疑之人皆被連夜審判，若真如此還能破不結案嗎？”

周遭不肯上前，對仵作的話置若無聞。倒是肖灑上前一步，抬著李公公的肩膀，共同仵作將其轉了個身。

說到破案，肖灑一顆心便沉了下來。周遭但是當著天子和文武百官的麵，和那崔宜立下旬日之約，如果破不了，但是要提頭問斬的。

“毒是何毒？可有答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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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判定不一，有人說是兵器而至，有人說是獸爪所為，倒是冇有結論。”

周遭得不到答案，隻得作罷，他又讓二人將李公公翻了過來，盯著其臉上抓痕細心檢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