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心戰舌辯[第2頁/共4頁]

再說，趙南燕所說甚麼“五年之前魚軒南並未在瓊安住”，也一定真的如此，說不定是詐我的，欲以偽探偽，以謊破謊。便道：“小的所言句句失實，初度見到魚軒南，確在五年之前。”

這個我實在也說了，趙南燕還是問我，想來不過是考證我剛纔所言。如一向扯謊，人們多數記不清楚，同一題目多問幾遍，則有望乘其影象之疏，考證真假。

我道：“我姐妹二人自小便如一人，同聲同氣。這個小的彷彿說過了。”

我頓生驚駭。那寫滿魚軒南舊部名字和曾經住址的綢布卷就在我的內褲中。一旦透暴露來，結局恐不成設想。

我氣憤至極，但人在屋簷下，不得不低聲下氣：“還請大人包涵。”

“大人們且息怒，我確切與魚軒南有過來往，但不像我剛纔所誇耀的那般，實在就是平常之交，還是她未曾落草時的事情，此次前來尋她，乃因邇來我姐姐仙去，無所依托，想尋她求得佈施。剛纔因想在此暫住，遂誇耀與她的來往。這些句句失實，請各位大人開恩。”說到最後，我竟不由自主變訴為哭，涕淚齊下。

我佯裝哀思回想狀，作委曲調子，緩緩道來：“小的與姐姐，自小為狠心父母所棄，飄零四周各州，此處捱上數日，彼處混上幾天，究竟那邊居住的多一些，小的確牢記不清了。”

我的情感竄改如此奇妙，我本身都感覺難以置信，但頓時明白了此中原委：我最後變成哭腔，不滿是因為驚駭她們，多數是因為自感對不住魚軒南，以莫須有的故事來編排她。

趙南燕沉默半晌，點頭道：“你所言或許非虛。但你所言之地，實難查證，你身上仍存諸般疑點，遵循我等一貫體例，不得不將你臨時收監，待此案人犯全數就逮，再將你開釋。”

大話編的還算順暢，我表情略微放鬆，思路寬廣了些。

我說完以後，她們相視一下，一時無語，都望著趙南燕。

並且，這些女子除了體健個高以外，邊幅多數醜惡，最都雅的就是邊幅平平的超等色/鬼趙南燕。我驚懼交集，五味陳雜。

我畢竟是穿越者，豈能冇有上風？

我道：“大人明鑒。我姐妹幼年雖流落孤苦，但素愛學文識字，常膠葛人，乞其教字授書。見店鋪招牌，亦膠葛於人，必知所雲而止。彆的還拜魚軒南所賜。當年，她對我姐妹道：‘處身僻陋，亦要多讀詩書，有助於修身養性。’當時，她將幾書給我姐妹，皆為聞名私學的發矇讀物，附有注音註釋，不甚難懂。”

我說完以後，已覺有些口乾舌燥，飛速環顧她們，但見她們的神情多數增了悵惘，不由心頭大喜。

我在一刹時編好謊話，清清嗓子，道：“這事本不該對各位大人坦白，隻因與本案無關，且小的難以開口，故而坦白了。小的實在來到瓊州已稀有日，那日正欲問路，有一姐姐持著青蘿小扇，問小的來此何事？是否有業？小的照實相告。姐姐便領小的到一豪華樓閣，奉告小的，隻要能使來者儘歡，報酬多多。小的久處深山，所知有限，不諳其意，故而點頭稱是。孰料，其所謂的使來者儘歡，竟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