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突聞噩耗[第2頁/共3頁]

謝老夫人歎了口氣：“本來如此。”又問：“不知徒兒近些年可好？”

李懷珠唉聲感喟翻看了幾本書，頗覺乏困不已，躺在床上安息。謝華蘭一向床邊相陪。

謝老夫人見徒兒風塵仆仆，各式蕉萃，甚感疼惜，對華蘭說：“兒呀，你師兄一起身勞體乏，你速將他領進書館安息。”

李懷珠突聞凶信，打了個冷顫，哀聲詰問：“大哥，此話當真？”

李懷珠跪倒叩首道：“師孃在上，徒兒叩首見禮！”

那男人唉聲感喟道：“唉！相公呀，你來晚了！”

謝老夫人攙起愛徒，道：“懷珠呀，快快請起。你能來此，師孃甚是歡樂。”又叮嚀華蘭速備茶飯，不成怠慢師兄。

那人道：“那裡那裡，小弟這兩招花拳繡腿豈敢在師兄麵前班門弄斧？”

“唉，真是世事情幻莫測，人生禍福難料啊！”老夫人感喟不已。

李懷珠抱拳道：“謝過大哥，鄙人這便去了！”

謝華蘭順從母命，很快為師兄備上茶飯。

李懷珠百感交集：“師孃啊，師父歸天，為何你們冇有告訴徒兒？”

李懷珠饑餓難耐，海吃一頓，摸肚放碗。

“師兄，彆如許，想開點。”謝華蘭拍了下師兄的肩膀。

謝老夫人丁寧道：“你二人記著，閒暇時多加讀書，切不成吃酒打鬥，惹事生非。”

李懷珠一怔：“此話怎講？”

李懷珠抱拳道：“嗬嗬，師弟的技藝又精進了很多。”

次日午餐過後，李懷珠從書架中取出一本厚而發黃的紙書，封麵標有“謝氏兵器要訣”六字。他翻開一看，隻見上麵有刀、槍、劍、戟、斧、鉞、鉤、叉、鞭、鐧、錘、抓、镋、棍、槊、棒、拐、流星十八種兵器畫圖，並且每種兵器下方都有詳細講解。李懷珠心說：“像師父這類能精通十八種兵器，又懂的內功心法的武林宗師，我一輩子都比不上一半，豈敢期望學會他統統的兵器？不過不管如何，起碼我要學會兩種兵器。目前我已經精通流星錘了，不如再學長槍。畢竟頓時作戰還是長兵器比較合用。”固然他已身臨窘境，但是他還是胡想有一天馳騁疆場，領兵殺敵。從小到大，他一向有個做將軍的夢。

李懷珠萬分肉痛，熱淚盈眶。他在街上買了一塊白布、幾根麻繩做了一件孝服，又買來一份紙錢、一瓶奠酒，懷著沉反龐大的表情牽馬找到謝府門外。他伸手叩了幾下門環，裡邊無人迴應，他悄悄一推，兩扇綠漆大門分在了兩邊。李懷珠心說：“數年冇來謝府，未知師孃師弟是否安好。”他牽馬進院一看，但見院角搭起一座靈堂，房前屋後一片冷落，門庭非常蕭瑟，毫無昔日活力。他拴好馬，“格登”跪倒在師父的靈堂之前，燒著紙錢大哭道：“師父啊，您歸天如何冇等徒兒來呀？這幾年徒兒萬分思念您與師孃。徒兒現在闖下了大禍，無有算計，本想請您指條明路，未知您過去生！嗚嗚……師父啊，徒兒此後該如何是好呀？”

此人恰是謝教頭的愛子謝華蘭。

李懷珠放開謝華蘭，道：“師弟，快領為兄去見師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