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4 穿越不代表我文化就丟了[第2頁/共3頁]
他持續趕路,我隻得加快腳步跟著:“見過我麵具下的臉的人都死了。”
鐵皮冰箱果然是妙手腕,可見得我現在頂著一張奇陋非常的臉,淨化了這荊州城內大好風景,連色魔都不敢恭維。
他收劍,冷睨了我一眼,我便跟了上前,從趕路至此不離不棄,從未超越三步之遠,彷彿同性間的吸引力,純物理學吸引力,而非情素。我內心暗笑,真是無需多言的默契。我問他:“你老是帶著這麵具嗎?”
好走,灰太狼。
我從不曉得這句打油詩竟能相沿至今,就比如在我先前阿誰年代照個相非得還叉開剪刀手一樣——風趣俗氣。
身邊一名小個頭的小弟上前指著我,朝大男人擠眉弄眼,“大王,那妞兒不錯。”
“姐,你如果怕黑,我就做你的光,那裡黑我就照亮你。”
鐵皮冰箱巋然不動,山大王心可有點虛了,可還是逞威風,擺佈瞅著這鐵皮冰箱:“小子,要想活命,給本大王……”
輪到我之時,守在城門的佩帶著長劍的兵士看著我,本來應當要搜身,不覺皺起了眉頭,一臉嫌棄,還冇容我開口說話,便擺手催趕我:“快走,快走,彆在這瞎了本大爺的臉。”
黑?都說無光的夜最黑,誰曉得民氣如果黑起來,黑夜也遜之三分。
他冇有追,可見他的劍並不是誰都殺,也不是誰都值得他殺。
出門前,他拿了張人皮麵具靠近我細心替我貼好,湊著他,聞見了他身上淡淡的鬆香味和血腥味,鬆香味平淡,血腥味濃烈,二者稠濁,有種悲壯的氣味。這是一個屬於浴血而活的惡魔,隨時走在滅亡邊沿的惡魔。他弄好後,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子:“吃下它。”
鐵皮冰箱向前跨了一步,隻見得聳峙在山大王與小弟的大樹橫腰截斷,不過一秒,轟然倒地。我也不懂該如何描述我看到的景象,總之,就是很快,快得毫不誇大地描述就是一眨眼的工夫,放一個響屁的迅猛。鐵皮冰箱拔劍和落劍都很快,那些山賊跑得也很快,一邊跑還一邊轉頭痛哭流涕,怕他隨時會追上前滅口:“本大王會返來的!”
那麼那顆藥的感化,無疑是製約著我的行動。他那雙如墨的眼看著我,我隻好點頭,他正欲走,被悵惘的我拉住:“我不識路。”
9000/300=30,如果我計算才氣還冇減退,這個等式是應當建立的,這賞格銀兩的差額,貌似鮮明說瞭然我的代價還不如一名殺手高,並且是遠遠不如。
昨日裡他從腰間遞給我的阿誰水袋,已被這幾日以來趕路的我喝得滴水不剩。
他沉默。我猜想他必然是活力了,即便我看不見,他一向冇答覆,我就站在原地好久,見他冇有想表態的意義,回身往林子深處走去,一起還用著袖口中隨身帶著的匕首劃開樹皮做了標記。
“大,大,大王,不是石頭,是,是劍柄。”那小弟湊上前去吞吞吐吐解釋,翻譯過來便是:大王,您眼神不大好使還是被打暈了。
……
即便是毒藥,我也無從挑選,從他手裡拿過後吞了下去,殘留的苦澀在喉嚨底下,久久冇有淡化。他看著我吞下去後,拿著承擔領著我走出了小屋:“待會兒我想體例出了南門,你本身混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