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說親[第1頁/共2頁]

劉大花被她的行動氣得嘴歪鼻斜,她呼呼喘著粗氣,指著郭喜安的食指也微微顫抖,“小賤婦......”

“夠了,吵吵嚷嚷的像個甚麼模樣。”程德全又吼了一聲。

這話說得通情達理,可郭喜安冇漏過劉翠幸災樂禍的神采、劉大花解氣的眼神和李鳳萍眼裡的諷刺,若真是一戶好人家,能臨到頭了才和她流露?

這劉大花雖是婆婆級的人物,實在也才四十五的年紀,長得倒是五大三粗的,身子板瞧著可比劉翠都還要胖壯一些,打起來隻怕要比劉翠更難對於。

從堂屋裡又出來一個穿戴青布棉衣的老頭,是老程家的當家人,郭喜安的公公程德全,他長著一張剛正的國字臉,不苟談笑的模樣倒是有兩份不怒自威的氣勢。

到了飯點,郭喜安正要帶著孩子去堂屋用飯,她可不是之前的郭喜安,程家不發話就不敢用飯。

牽著兩個孩子出了柴房,見李鳳萍站在不遠處,臉上帶著不虞,見著郭喜安母子,眼裡嫌惡更是不加粉飾,見著人出來了,撇了撇嘴,話也未幾說,扭身往堂屋走去。

不曉得是原身的身材已經適應了這些食品,還是本身果然是餓得太狠了,郭喜安吃起來也不感覺難以下嚥,果然應了那句,人真餓起來,就是吃糠也感覺甘旨。

吃到一半,程老爹捧著碗狀似不經意的提起:“老二媳婦嫁到我們家五年,守寡也有兩年了,一向這個模樣也不是體例。”

再說了據原身的影象來看,固然原身和丈夫相處未幾,但後續也垂垂體味到她那便宜丈夫在程家並不得劉大花佳耦的喜好,劉大花更是偏疼眼到了極致,對這二兒子,除了教唆乾活的時候能想起來,其他時候是一點都不體貼的,要不是前麵為了逼他上疆場,怕人說閒話,那是連媳婦都不想給他娶的。

“停止!”堂屋裡又傳出一聲暴喝,打斷了劉大花凶神惡煞的行動。

這倒是希奇了,郭喜安挑了挑眉,在之前,他們母子三人可向來冇有過如許的報酬,彆說被請去堂屋用飯了,能在飯後給他們留一些殘羹剩飯,便是天大的恩賜,現在,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

人在的時候不見有一點體貼,現在人冇了,倒是裝出慈母樣來,甚麼東西!郭喜安朝著劉大花的方向呸了一口。

到了堂屋,程家家長都到齊了,圍坐在飯桌旁,倒是不見小姑子程家麗,和孫子輩的老邁老三家裡的四個小孩。

程家老二在虎帳的時候,每月都往家裡寄錢,戰死疆場後更有一大筆的撫卹金,程家這兩座青磚大瓦房和七八畝的地步,可都是本身丈夫拿命換來的,這飯,她吃得理所該當。

程老爹見郭喜安不吭聲,臉上閃過一絲不悅,又很快壓了下來,看著郭喜安一副馴良的模樣說道:“喜安啊,你現在還年青,日子還長著呢,家博命苦冇了,也不能叫你一向守著,我們為你物色了一戶好人家,你明日便再醮疇昔吧,向佑和向澤是我程家子孫,我們自會照看,不會拖累你的。”

隻怕不是讓她再醮,而是將她賣了吧!

郭喜安可不會慣著她,反唇相譏:“婆婆這話說錯了,我才嫁進門,孩子爹第二天就去了虎帳,家博在家排行老二,就是論資排輩也不該他去上疆場的,婆母偏疼逼他頂替大哥上了疆場,倒不怨本身害他冇了命,反倒是將罪惡推到辛苦為他生了兩個孩子的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