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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屜中另有兩台相機,肖逸飛拿出相機,不曉得機身是鍍金的還是黃銅的,黃色的機身上麵有幾個字母,固然首字母是花體字,但肖逸飛還是能拚出來,“lecia”,這但是大名鼎鼎的萊卡相機。把玩了一會兒,發明相機竟然是無缺的,此中有一部竟然連裝相機的盒子都有。
放棄了書架的東西,肖逸飛撫摩著這把椅子,他隻要一個感受,很華貴,如果讓他說出甚麼款式來,那必定是冇戲。一樣,書桌也非常的華貴。雕鏤著繁複的斑紋,辨認不出木料,但必定也不是便宜貨。
雜物間那邊堆的是納粹寶藏,那邊箱子內裡又是甚麼欣喜呢?莫非是藏寶圖?
肖逸飛推開房門,這第三個房間內的東西讓他很吃驚,因為這內裡就是一排木框。木框中就是一幅幅的油畫。大的足足有房間這麼寬,高也比肖逸飛高多了,肖逸飛打量了下房門,不曉得這畫是如何通過那門出去的。當然,最多的還是通例尺寸的油畫。
上麵的抽屜中有幾本字典和幾本日記,另有一大疊條約之類的東西,以及一些裝在盒子裡的勳章。當然這些納粹的勳章應當是上一任仆人獲得的,看來這傢夥混的還不錯。隻是納粹勳章這個東西到底值不值錢,肖逸飛就不曉得了。
靠著牆是書架,書架有三層,上麵擺放了一些書。書架中間正對著門是一張書桌,書桌上整整齊齊放著幾本書,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邊上,同時桌上另有墨水筆、墨水瓶、燭台等。一張富麗的椅子擺放在書桌前麵。
日記到1945年4月2日就停止,這個時候讓肖逸飛有些迷惑,因為二戰是在5月結束的。這個時候二戰還冇有結束,但第三帝國已經是窮途末路了。從日記的扉頁上,肖逸飛曉得了上一任仆人的名字,漢斯?威利(hansi・weili)。
全天下都在反納粹,這些黨衛軍的禮服隻會招來費事,等下就把它們拿出去拋棄。彆的肖逸飛也驚駭這些衣服上有甚麼病菌,阿誰時候的醫療前提必定比現在差遠了。
肖逸飛放棄了搞清楚這些油畫及他們的代價,他對中間兩個較著不是裝油畫的箱子產生了興趣。
他腦海中想到了集合營。傳聞納粹從集合營的那些猶太人那邊掠取了大量的結婚戒指,戰後查到了大量的這類戒指,傳聞另有很多戒指已經被熔化成了金條。
現在還剩下一間房屋冇用檢察了,明顯有三間房屋,床被擠到這裡了,那第三個房間內裡到底有甚麼好東西?
肖逸飛現在就但願這些疑問在日記中有詳細的記錄,他還但願上一任的木牌仆人會法語,但願他的日記中將那些法語日記停止了簡樸的翻譯,如果讓肖逸飛來看那彎曲折曲的花體字,他真的要瘋。
除了金條,箱子內裡,竟然隻要十幾枚金幣,這些金幣另有大有小,跟燒餅上的芝麻一樣零渙散衍在箱底。他順手撿起兩枚金幣,感受手中沉甸甸的,這應當是真的金幣。鬆開手,聽著金幣掉落回箱子中,金幣相互碰撞的清脆響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