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[第2頁/共4頁]
司馬琰見司馬睿動了怒,豈有不見杆就爬的,打蛇棍立即就跟上了:“豈止吵架,若二皇兄功課冇做好,還會被罰禁食跟關小黑屋呢。”
透過糊了霞影紗的窗欞,見他的身影完整看不見了,俞馥儀這才收回視野,點著司馬琰的腦袋,罵道:“司馬玨最受你父皇心疼,你竟敢背後告黑狀,也不怕你父皇惱了你?”
說話間司馬琰腳步歡暢的走出去,給司馬睿施禮後,靠到俞馥儀身邊來,難抑笑意的說道:“方纔兒子回擷芳殿沐浴換衣的路上撞見了安淑妃跟二皇兄,二皇兄問我為何滿頭大汗,我便將跟母妃帶我玩蹴鞠的事兒說了,他戀慕的不可,也懇求安淑妃帶他玩,成果安淑妃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,罵他不學無術……”
“不是說冇做麼,怎地這會子又有了?”司馬睿咦了一聲。
司馬睿沐浴完,俞馥儀也去沐浴了,換好衣裳出來後,她叮嚀穀雨給兩人各端了一碗西瓜汁來。
不過蠻橫凶惡也有蠻橫凶惡的好處,如果她在炕床上時也能如此的話,那他真是死也能瞑目了。
眼睛在俞馥儀臉上掃視了一番,又笑嘻嘻道:“朕還是更喜好愛妃如許的美人兒,靜如嬌花照水,形如若柳扶風……”想到方纔蹴鞠時她揚腿將球直奔本身麵門踢來的那股蠻橫凶惡勁,司馬睿感覺本身實在誇不下去了。
俞馥儀四下裡打量了一番,迷惑的問道:“琰兒那裡去了?”
“再給皇上來一碗。”俞馥儀叮嚀了一句,待穀雨端來後,親身上前端起琉璃盞,放到司馬睿麵前炕桌上,對他道:“入秋後再喝西瓜汁輕易鬨肚子,這是本年最後一次做了,您再用一碗吧,轉頭再想喝,就得來歲了。”
“你們這些女人就是事兒多,的確比禦史台那幫酸腐事兒還多……罷了,朕讓趙有福奉侍便是了。”司馬睿擺擺手,閒逛著外袍往淨室走去,趙有福朝俞馥儀悄悄伸了下大拇指,然後顛兒顛兒的追了上去。
司馬琰眨巴著一雙鳳眼,一臉天真天真的說道:“兒子天然曉得二皇兄最受父皇心疼,以是兒子到處為二皇兄著想,不忍二皇兄刻苦,父皇隻要感激兒子的,又怎會惱了兒子?”
這些話他天然是不肯直言的,不然她必罵本身犯賤,是以隻不屑道:“如花似玉的美人兒?朕讀書少,但你也不能蒙朕,秦慕言那長相,掃地宮女出身的福嬪都比她強多了,朕瞎了眼睛纔會瞧上她呢。”
司馬睿“嗤”了一聲:“這話彆人說得,你倒是說不得的,有太後護著呢,誰敢跟你過不去?除非活膩歪了。”
俞馥儀站著冇動,叮嚀穀雨道:“去,叫人備水。”
當然,她會時候在旁盯緊,不讓他傷筋動骨。
俞馥儀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跳,好懸冇抬腳將他踹飛,麵上卻淡定的拿帕子拭了拭唇角,說道:“謝皇上犒賞。”
“再來一口?”司馬睿好笑的看著她,抬手就去要端琉璃盞,俞馥儀趕緊從他身上站起來,坐回自個位置上,回絕道:“不勞煩皇上了,臣妾這裡有呢,皇上您還是自個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