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[第4頁/共5頁]
太後恨極了馮充華,福安長公主較著是站在太後一邊的,這麼說就不怕觸怒太後?俞馥儀用眼角餘光朝太後那邊打量了下,見太後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,想交昔日裡福安長公主冇少在她跟前找自個母親俞夫人的費事,可惜自個冇機遇瞧見,就俞夫人那說不過就嚶嚶抽泣的德行,福安長公主能賺到便宜纔怪呢,想想就感覺可樂。
馮充華與人通姦的事兒,司馬睿並未讓其傳到太後耳朵裡,故而太後並不知此中內幕,但“行刺天子”這麼一條罪名,就充足讓她膽戰心驚了,畢竟她已經死過一個大兒子,若連最後的依托小兒子也出事兒的話,幼帝即位,不但她今後得看彆人神采度日,就連大周江山社稷都要不穩,故而她聽完馮氏的話,立時大怒,一巴掌拍在身邊高幾上,冷聲道:“無辜不無辜,自有皇上定奪,你一個出嫁女,相夫教子管家理事纔是端莊,少摻雜這些不該摻雜的,不然趙王府容得下你,哀家也容不下。”
“那咱就走著瞧。”鄭貴妃胸有成竹,非常放肆的說道:“到時我親去長春宮,打你的嘴。”
一句話將福安長公主給堵死了,她是如何都不好再接話了,不然豈不是公開抵擋等女四書裡的端方禮節?如此操行不端,便是皇室公主,也難逃非議。
福寧長公主點頭,笑道:“先著花後成果也是有的,娘娘福澤深厚,好日子在背麵呢。”
福安長公主被噎了一下,隨即哼了一聲:“不是這麼論的,你與她有親,又同是皇上的妃嬪,且同住在一個宮裡,她出了事兒,您總不好袖手旁觀吧?”
作者有話要說:明天親戚家出了點事兒,忙活了一天,早晨返來坐到電腦前,還冇碼完一章就睡著了。
自打太後禮佛後,便不如何見客,往年這時候都隻王皇後出麵,在交泰殿升座接管世人朝拜,現在內侄女進了宮,還懷上了龍胎,太後這個離開紅塵凡俗的檻外人又重新沾上了炊火氣,站出來為秦朱紫肚子裡還未出世的“皇子”鋪路來了。
不就是當初她瞧上了自個兄長俞紹儀,想讓俞紹儀娶康雅郡主,為此還設想慈安寺上香時讓二人“偶遇”一場,可惜俞紹儀跟司馬睿一個德行,不喜好娘們兮兮的嬌弱女子,連正眼都冇康雅郡主一個,便溜之大吉。對於一個長公主來講,如此已經夠掉價了,斷不成能再令人上門提親,但福安長公主卻偏要自個奉上來打臉,托了人來講合,不但冇說分解,托的那人還是個大嘴巴,鼓吹的滿都城人儘皆知,福安長公主不去找那人算賬,卻將罪名怪到俞家人身上,逮著機會便要找茬,的確讓人無語。
太後搬返來一城,唇角揚了揚,對福安長公主說道:“轉頭哀家宣王太醫來給貓兒瞧瞧,他雖是在天子身邊奉侍的,但這方麵的醫術卻不比婦科令媛聖手的王太醫差,讓他來斷一斷,看是個甚麼說法。”
不過這些話旁人說也就罷了,鄭貴妃與自個向來井水不犯河水,口口聲聲說司馬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