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 豔名如是[第2頁/共3頁]
魯通氣候得雙眉倒豎,故作平靜道:“仲兒……這兩位高人有何豪傑事蹟,你總要先容一下吧。”
又見魯通天指向那名女子,說道:“這位更不得了啦!‘秦淮八絕色,豔名莫如是。”她就是秦淮八豔之首,才色雙絕的柳如是柳才女。”
魯通天隨口說道:“劍嘯宮。”
這大屋全無窗戶,向南延長出一間陽台,能夠俯瞰公輸城寨全景,當真氣勢恢宏,可說一房在手,天下我有。
那女子眉如細柳,雙目含春,鼻子小巧,雙唇微翹,五官皆恰到好處,搭配得天衣無縫。她腰肢輕擺,襯著一件綠色絲衣,更顯得身如楊柳。固然她容姿生得如此美好,但天生端倪間似有一股豪氣,彷彿也如柳條普通,極是輕柔,但亦可與強風對抗。
蕭賤向張智難傳音道:“錢謙益是誰?如何名字這麼熟諳?”
魯通天道:“傳聞參與者皆與那險惡幫派有血海深仇,我們又冇此等仇恨,理他做甚?”
魯通天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,再也忍耐不住,怒喝道:“孝子,好好跟為父說話,莫要覺得你成了郡主夫婿我便可肆意妄為,如若不然,我還是以家法服侍。”
魯通天聽得他說魯家要有血光之災,愈發心中著惱,但恐怕旁人說他冇有涵養,也隻好隱而不發。
這話甚是無禮,柳如是本可不答,但她還是微微欠身道:“妾身夫君姓錢,複名謙益。”
在坐世人對呈現的兩名男人毫無興趣,隻因走在最後的那名女子實在過分奪目,使得身邊統統皆黯然失容。
張智難故作高深,道:“天機不成泄漏,不過貧道可大抵說出一些。那血光之災,乃是來自川南黔北一帶。”
幾人各自坐下,還冇來得及說話,俄然西麵翻開一門,一名邊幅威武的中年男人領著一名老年儒生,一名綠衣女子走了出去。
張智難馬上傳音道:“義弟,你也抽暇體貼一下朝政吧!前些年鬨得沸沸揚揚的錢謙益舞弊一案仆人公就是他,他詩詞歌賦皆為當今頂尖,乃是東林黨常青樹。”
魯通天道:“仲兒,你怎的不先容一下你帶來的高朋?好讓爹爹高興一下。”
錢謙益森然道:“老夫與渾家情投意合,相互傾慕,何來掠取一說?吳家小子,你再出言不遜,我便向你父親告狀,要他好好經驗於你。”
“父親但是有些端倪?”魯管仲在一旁幫腔道。
張智難笑道:“我乃西竺山張公洞妙法天然紫萱道人,名叫張全蛋,現為公輸家門客。久仰吳少統領鎮守關錦,疆場無敵,打得韃子繞道而行,實是佩服得緊,故而情不自禁,特來拜見。”
魯管仲聳聳肩,向蕭張二人道:“你倆本身說吧?”
柳如是露齒一笑,冒充嗔道:“甚麼柳才女?大師謬讚罷了,何況妾身本日已嫁作人婦,不得再用本家姓氏啦!”
錢謙益雖已不居廟堂,但畢竟是東林黨魁,影響力極大。吳三桂父親吳襄耐久擁兵在外,假定朝中東林黨人蔘他一本,以崇禎多疑的性子,隻怕了局不妙。吳三桂轉眼已想明此過結果,頓時如蔫了的茄子,重重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