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二 借刀殺人[第1頁/共3頁]

一探之下，柳如是發明秦良玉固然氣味微小，但尚安穩，不由稍稍放心，將秦良玉枕部靠在本身雙膝之上，咬著嘴唇道：“秦總兵，我……對不起你。”

柳如是還待再問，張獻忠不耐煩起來，道：“這十多天裡，你們究竟死了多少人，讓我一個個數給你聽吧。”

“好言相勸？隻怕是用了某種迷魂之法吧？”柳如是氣憤地說道。

柳如是冇法可想，因而伏在秦良玉胸口，悶頭大哭起來。

“另有其人？”柳如是目瞪口呆，但此時也不想與他多辯，持續道：“那秦總兵派出城探路的兵士不是全數被你所殺？”

張獻忠一揮手，指向帳外白衣兵士，道：“我隻是將他們一個個以網罟罩住，帶回營中，對他們好言相勸，他們便一個個臣服於我，再無貳心。”

張獻忠笑道：“你要我自你胯下爬過，便饒我不死。現下我知恩圖報，隻要你如法炮製，爬過我的胯下，我便饒你性命，如何？”

張智難沉聲道：“是不是精神凡胎，來嚐嚐便知。”說罷，酒紅色殺氣漸漸分散開來，隱而不發。

俄然，大門口傳來一陣大笑，張獻忠大步走入，徑直坐到主位靠椅之上，翹起二郎腿，道：“如是女人，你這哭聲雖情深意切，但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意，如果你們早些將糧食分給秦良玉他們，說不定到得現在另有一戰之力。”

張獻忠點頭道：“這可不可，我身為七殺神君，怎能親身殺人？你看我這麼些天，可曾讓我部下任何一人沾上你們鮮血？”

雪蓮厲聲道：“這等惡劣之徒，竟然妄圖應戰神佛，我便讓你墮入天國六道，看你如何脫出循環。”

“秦總兵？”柳如是吃了一驚，略一遊移，隨即快步上前，跪倒在秦良玉麵前，探她鼻息。那些黑瘴兵士看在眼裡，也不禁止。

剛纔黑瘴軍兵士並未對她搜身，是以這柄短劍也儲存了下來。

柳如是等人被張獻忠俘獲以後，張獻忠命部下兵士將關寧鐵騎及魯家府兵儘數繳械，隨後捆停止腳，放入囚車，帶到了那七殺石碑地點。而對於柳如是、錢謙益、吳三桂、魯通天四人則略加虐待，並未以繩索加身，而是請四人上了一輛馬車，由二十位黑瘴兵士看押著，來到了白杆軍總部當中。

“哈哈，你倒是得了地藏王菩薩真傳，所謂‘天國不空，誓不成佛’，但地藏王這等弘願不知要曆經多少萬劫數，方能實現。憑你戔戔一介精神凡胎，還敢口出妄言？”

接著他扳著指頭數道：“第一天夜裡，死了呂玉郎，不是我殺的。

柳如是心中自責非常，昂首道：“你已經贏了，不如將我們一刀殺去，又何必在此作威作福，逼迫我等老弱婦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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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魔當中產生一陣悸動，低吼越加頻繁，它們模糊感覺這紅色殺氣中包含傷害，比之炙熱的岩漿毫不減色。

雪蓮滿懷高興地說道：“我將這安閒道心練成以來，從未與仙魔之體交過手，現下倒要嚐嚐你究竟能撐到何時？”

魯通天瑟瑟顫栗，顫聲道：“吳將軍……我平時待你不薄，你可要三思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