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一 刺客出冇[第2頁/共3頁]

兩人邊走邊聊，很快便回到了皇氣居中。那掌櫃見蕭賤領回一名臭氣熏天的乞丐，頓時氣得吹鬍瞪眼，但無法蕭賤乃是皇族高朋，千萬開罪不起，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，放兩人入內。

鴻雁笑道：“皇氣居中自有溫泉浴室，便在後院，蕭郎，你那形象也不比義兄好多少，我看你倆都要去好好泡一泡了。”

“我本覺得你為了救出羅叔叔他們，故而行刺天子，以分離禁軍重視。現在既然不是你乾的，我和王陽明便可放心大膽地查案了。”蕭賤伸著懶腰道。

張智難大大咧咧隧道：“我漂亮過人，恐怕一起上招蜂引蝶，亂我修行，這才自毀形象，於糞堆中打滾，汙泥中睡覺，好不輕易才達成此人神共憤之境地。不過既然來到都城，總要入鄉順俗，弟妹，你這裡可有澡堂？好讓為兄舒坦舒坦？”

蕭賤領著張智難穿過花圃，來到本身屋前，隻見屋內燭火微晃，鴻雁的側影映在紙窗之上，顯得有些落寞。

蕭賤皺起眉頭，道：“本來不是你乾的……這就怪了。”

“行刺天子。”蕭賤隨口答道。

蕭賤哪知張智難竟這般臟法，頓覺觸目驚心，因而闊彆張智難，稍稍泡了一會兒，便倉促登陸。

“哦？你和王陽明現在幫朝廷當差了？”張智難一下子來了興趣。

蕭賤忍無可忍，出言道：“義兄，你不也結婚了嗎？那虞姬曉得你去胡來後可會相饒？”

蕭賤頓感歉然，囁嚅道：“義兄……阿誰……實在抱愧，我不明就裡，信口開河，獲咎莫怪。”

張智難又說了一陣，見蕭賤也不動氣，自發無趣，也就住了口，咳嗽兩聲，正色斂容道：“義弟，實不相瞞，我與虞姬的確已行過拜堂之禮。固然她實則對我另有所圖，但我既已許下信譽，那便不能懺悔。可說是一段孽緣吧。”

隻見屋簷之上，兩名光身裸男，直直追著一身材姣好的妙齡女子，向著烏黑的遠方冇去。

“甚麼不是我乾的？”張智難問道。

蕭賤奇道：“她對你有何圖謀？莫非想要奪你處男元陽，以求芳華永駐？”

“好，你聽我慢慢道來。”蕭賤清了清嗓子，剛想開口，俄然之間，他發覺有異，與張智難同時轉過目光，向南邊望去。隻見皇氣居的房頂之上，一婀娜的身影正在發足飛奔，向著紫禁城方向遠去。

張智難暴露難堪之色，道：“我自是樂意，但我那弟妹會否生出怨懟，怪我粉碎你倆春宵一刻？”

走了冇多遠，一片冒著白茫茫蒸汽的池水呈現在蕭張二人麵前，堂倌試了試水溫，表示恰好合適，鞠了一躬後，回身拜彆。蕭張二人奔波了一天，正感怠倦，便迫不及待地脫去衣裳，躍入池中。

蕭賤頓時難堪非常，悻悻笑道：“雁妹，你再細心瞧瞧。”

“我？行刺天子？我纔沒那餘暇工夫。再說了，我刺殺了天子有甚麼好處呀？”張智難忿忿地說道。

張智難瞪大眼睛，暴露難以置信的神采，一絲壞笑一閃而逝，緊接著神采凝重，語重心長地說道：“義弟，為兄有一言，不知當不當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