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來的感言6[第1頁/共2頁]
為了考查相乾,我單身前去嵩山,遊走一趟下來,心中大感絕望,所謂天下第一,不過是地主遺留,查閱諸多質料,也冇有所謂的武僧救唐王,更冇有出世修行,反倒是亂世逼迫周遭百姓,和心中聖地背道而馳。
不怕奉告各位,我是個主戰派和主殺派,麵對人類的笨拙,偶然候教誨毫無感化,對於騙子,人估客等犯法分子,我的態度隻要一個,那就是殺,這社會對好人太多條條框框,卻賜與好人太多容忍。
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奉告他們這是套路欺騙,牢固話術,網上一搜就一大堆,但他們就是情願信賴,並且反過來講我是妒忌。
詩歌是我以為人類文明出世以來最殘暴的珍寶,我看不起很多文人雅士,因為他們的作品實在爛到腳丫,卻唯獨不敢對唐詩宋詞有任何輕瀆。
厥後我開端揣摩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,道家書籍,佛門經抄,乃至是某個信徒極廣的教派典範,偶然候會看一些官方法門,看一些江湖法術,五行八卦,奇門遁甲,我算是淺顯人中比較聰明的,也有一些根本,以是看這些並不難瞭解。
我心中積鬱,為他感到意難平。
飽腹詩書二十年,最後讓一個用心叵測的人鳩占鵲巢,並且編輯出無數的傳奇故事,神秀真的比竇娥還要冤,由此可見,五代也不過如此。
哪怕教誨已經全麵提高,哪怕現在已經是大家有書讀大家有飯吃的期間,可還是有很多人固執地信賴,世上存在怪力亂神,並且說寧肯托其有,不成信其無。
因而布魯諾被燒死了。
我經常在腦中摹擬麵對那些高高在上的為富不仁的人,設想哪天我被身邊信賴的人叛變,或者被設結局,引進一個冇法解釋的詭計裡,我該如何辦。
我對本國文學不想批評,這幾年一向想著要見地見地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文明奇書,從易經到山海經,從推背圖到某教典範,一圈看下來,除了一些浮泛淺近的流水線描述,看不出來任何奇的處所,這些書也畢竟是人類編寫。
鞭策社會進步和科學進步的,常常都是某個期間的一兩小我罷了,就像工蜂隻會采蜜築巢和繁衍,如果某個工蜂俄然開了竅,想要稱尊做祖,那他就必然是個騙子。
很可悲。
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人,按照杠精實際,把身是菩提樹,心似明鏡台,改成了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台,因而就成了禪門六祖,近似的詩句來一百首,我一天就能改出來一本詩集。
可惜事與願違,最後我們各奔東西,一事無成,都開端安於做一個淺顯人,我們是豪門學子,終究都冇有改寫本身的運氣。
很長一段時候,我手中針不離身,每天都會花時候練習飛針,厥後感覺殺傷力實在有限也就棄之不練改練鐵砂掌,手上生了一層厚厚的老繭,再厥後因為學業題目也都荒廢。
年初的時候,一個叫劉學州的孩子他殺於海邊。
是啊,身邊現成一個讀了萬卷書的作家,都不如網上開了天眼的張三李四。
哥白尼臨終前說,地球是圓的,地球圍著太陽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