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一章 丹木和完丘[第1頁/共2頁]

“就應當抄刀子跟他們乾一場，把他們打疼了，打慘了，讓他們曉得我們白馬三部的短長，他們纔會老誠懇實坐下來，把本就屬於我們的東西還返來！對了，另有美思阿誰懦夫，連抵當的意誌都冇有，就這麼投降了！現在他那裡另有頭人的模樣？空頂著個名號，甚麼都管不了！真是玷辱了筇河部先祖的名聲！”

盧知客秉承了白馬院的意誌，他向兩部使者表示，白馬院一貫遵循龍白部和查馬部與大明達成的和談，尊敬兩部的自治，這是大前提，白馬院冇有竄改這一前提的設法。

丹木恨恨道：“葉雲軒當日在我哲波山上，承諾了事情，現在一件都冇有辦！”

丹木來回走動著，雙手不斷的揮動，宣泄著心中的肝火。

完丘勃然道：“誰這麼說？竟敢如此誹謗於我！”

龍白部和查馬部大小頭人們頓時手足無措，個人失語。丹木和完丘憂心忡忡，坐到一起商討接下來如何應對。

完丘道：“你說的是這兩個承諾？那我能夠很明白的奉告你，人家冇有違背承諾，或者說底子就冇有甚麼承諾！”

完丘思考半晌，道：“先談。”

白馬院這邊不疾不徐，但龍白部和查馬部卻坐不住了。仲春份，兩部的逃奴是五百零九大家，三月份稍減，為四百六十三人，到了四月份，卻又規複到五百三十二人。

丹木氣憤道：“這就是他說的朋友？那他來鬆藩乾嗎？這不是把我們都耍了？他是用心過來戲弄人的麼？”

丹木道：“他承諾不乾與我們各部的風俗，承諾永久跟我們做朋友！”

如果遵循這個數字持續下去，第一年就要跑掉六千人，第二年會跑掉多少？第三年呢？兩部加起來五萬多人，用不了五年，哲波山和羊拱山上，怕是隻能由這些大小頭人們本身種田放牧了。

“還要去嗎？底子冇體例談！白馬院不承認我們對部民的……唔，袁灝那句話如何說？對了，不承認我們對部民的法權，不能懲辦犯事的賤民，這算甚麼自治？你聽他的說辭，甚麼大自治、小自治，甚麼內自治、外自治，這底子就是打著守約的名義剝奪我們的自治權力。明人實在是太狡猾了，比黨項人狡猾多了！黨項人說不可就不可，說行就行，起碼我們曉得該如何應對。可明人呢，他們嘴上說行，但實際上卻不可，偶然候他們嘴上說不可，可卻又光亮正大的去做，關頭是你找不出弊端來！”

完丘兩手一攤：“這我就不曉得了。但我們現在麵對的題目是，該如何去和白馬院談？”

丹木道：“有人說，你不是查馬部的血脈，你的父親是老土司收養的流浪孤兒。”

一度在鬆藩喧嘩塵上的部族自治，鬨了幾年後，現在重歸平寂，筇河部土司美思對上麵的人說，幸虧葉都講巡查紅原的時候，自家冇有跟著肇事，不然結果然難預感。

白馬院就這麼拖著，由盧知客漸漸的和兩部構和，丹木和完丘都受不了了，鈍刀子割肉，不見血卻真掉肉啊。

兩人相互對視，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驚懼之色，很久，丹木問：“打不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