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：村中老人（二）[第3頁/共3頁]

終究，那老頭坐了下去，感喟道：“哎，你是如何曉得的。”

兩人現在是麵對著麵的，氛圍非常嚴峻，我恐怕那老頭會抄起棍攆我們，我也不明白為甚麼查斌會這麼問。

“嘿，這老頭，脾氣倒還不小。”胖預上前去理睬，卻被查斌一把攔住：“我們冇拍門出去本就是不對，冒然拜訪又冇征得他的同意更是不對，你出言不遜，則是不尊。三條相加，他訓我們長輩又有何錯？倒是我們失了禮節在先，去跟人陪個不是。”

看著胖那一副投降的模樣，我也笑了起來：“小白，啥時候學會的這一手啊？”

兩個都針對胖，胖有些拉不上麵，還在犟嘴道：“我又冇說他，隻是開隻貓的打趣嘛……”

老頭自顧自的坐在床上，這裡也冇個下坐的地兒，我們隻好有些難堪的站在一旁。

“哎，彆，姑奶奶喲，我那是小農思惟還冇被竄改過來，比不上您這大戶人家出身，再說我不也式微著好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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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小白橫了他一眼道：“快去，斌哥說的冇有錯，再如何人家是長輩，八十幾歲做你爺爺綽綽不足了。”

這邊剛問完，那邊老頭的答覆也一樣很乾脆：“出去吧，我不曉得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寶藏找到了？”胖非常體貼寶藏。

查斌點點頭道：“我們已經抽乾了兩口了，還會在乎多抽一口嘛，隻是作為互換前提，您必須實話奉告我們這十八口塘到底是如何回事？”

這是一間很粗陋的屋，兩張長條大板凳，上麵放了一塊門板，門板上鋪的稻草漏的到處都是，那床襤褸的被絮已經發黑。床頭有一個爐，上麵架著個小鐵鍋，耳朵已經缺了一半，內裡還剩下點不知是麪糊糊還是玉米粉的食品，半凝固狀況。

除此以外，床邊上另有個木盒，那隻黑貓現在就盤在盒裡，有一隻幼崽不斷的把腦袋往外探，或許是我們這些陌生人的到來讓它有些不安。

胖歎了口氣道：“哎，我就說了，問不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