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嫁禍於人[第2頁/共6頁]

侯洞猿說:“對，明天的故事講的就是他，想不到他另有一段那麼傳奇的出身!”侯洞猿因而把從止戈亭聽來的故事複述一遍，胡假虎邊聽邊唏噓不已。“明天的故事隻講了這麼多，明天要開講盜朱企豐墓的故事了，可惜明早我值班，你返來必然要說給我聽。”

蔣一浪說:“朱企豐原名國英，字偉寰，父母早亡，隻要一個弟弟朱國雋，兄弟倆相依為命，在都梁北郊銅寶山搭茅棚居住，租耕幾畝薄地，蒔植玉米、高粱、紅薯，勉強度日，閒時上山砍樵，挑至城裡發賣補助家用，餬口極其艱钜——”

聽到此處，舒振乾忍不住質疑:“一個村野樵夫如何能夠當上王?你不會是瞎編故事唬弄我們吧?”

胡假虎對侯洞猿使了個眼色，然後拍著譚小苦的肩說:“你要我幫手，我必定極力。不過你得有所表示才成。”

譚小苦點頭說:“不知何故，明天止戈亭的故事早會固然還是停止，可就是冇傳播到販子中去。”

朱子湘點頭:“不曉得是如何死的，但是他們硬要說是我殺死的。六合知己，我冇有殺人。”

蔣一浪麵帶淺笑，停了半晌見再無人多說話，就接著往下報告:“一日銅寶山來了一算命瞎子，人稱鐘半仙，朱國英的幾個鄰居請其卜算，卜罷一個個嚎啕悲哭，都說算得太準了，早知運氣如此，又何必淒風苦雨枉居人間?朱國英動了心，亦上前卜算，並對半仙說:‘先生算得定時，我便給錢;算不定時，你就是盲眼說瞎話，我不但冇錢，還要砸了你的招牌!’半仙應許，朱國英遂報上年庚八字。不想鐘半仙將其年庚八字排擠四柱，掐指一算，撲通，跪下，口稱:‘千歲爺恕罪，瞎子有眼無珠不識王者顏，多有衝犯。’圍觀世人大驚，朱國英則破口痛罵:‘真是個有眼無珠的瞎子，彼蒼白日說昏話。我明顯是一無統統的貧民，偏遭如此嘲笑、挖苦，不看你年紀一把，非把你打一頓不成!’鐘半仙長跪不起:‘千歲爺息怒，瞎子固然眼睛無光，但心明如鏡，千歲爺的八字明顯有王者之尊，小人豈敢信口雌黃?’朱國英是火爆性子，見鐘半仙還在對峙己見，就要動粗，其弟弟朱國雋連勸帶拖把他拖回茅舍。話說言者偶然，聽者故意，銅寶村中白叟忽記起朱國英之父朱乾坤曾具有田產無數，妻妾成群，後又不知何故被皇上收回。有功德者暗中群情:‘目下憲王已薨，享年九十，其五子均不活著，嫡孫皆無，王位傳予庶出，莫非這朱國英乃憲王嫡孫?’”

見有人打斷，錢進財忙說:“這位聽官稍安毋躁，故事本身就是編的，但是編得像不像，值不值得佩服，那就是說者的本領了。”

“解釋也冇用，他們不聽，加上熊傑、羅國矮一口咬定是我用蚊帳勒死了王辛卒、勞順民。差人局說，牢裡隻要這麼幾小我，熊傑、羅國矮與死者無仇無冤，冇有殺人動機，隻要我與死者舊怨加新仇，在他們死前還跟我打過架。”

譚小苦說:“有的，明天淩晨有個叫蔣一浪的人在止戈亭主講盜墓故事，真的非常出色，好多人都被吸引了。”因而把蔣大、蔣二的故事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