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無名指[第2頁/共2頁]

青年：“如果我再加點力度，你的膝蓋便碎了。前次留你一條命，此次留你一條腿。彭家已給足了趙心川、周西宇麵子，滾吧。”

青年對門外女人說了句：“稍等。”將門關上，一雙深陷的眼睛凝睇著何安下，涼可徹骨。

伴計：“會彈能唱的，輕易受客人喜愛。我這麼跟您說吧，凡是搞音樂的，都冇空。”

此人斜抱琵琶，身穿淺灰色中山裝，恰是彭家的第三代天賦。

何安下胸中升起一股力量，令本身安寧下來，道：“我是要去嶽王廟的，老先生還要聽曲。”

青年：“不消我教，這根指頭會教給你。”

空中一聲爆響，軟塌塌的膠布收回強弓勁弩的陣容，刺麵襲來。何安下忙偏頭遁藏，膠布擊中他膝蓋。本來收回大聲，是為了惑亂他對方向的判定。

嚴峻到頂點，琵琶聲一緩，六合安然，餘響四五下，不知覺中斷住。

何安下：“帶我去找彈得最好的女人，我和她的客人籌議。”

何安下暗讚一聲，見伴計滿臉對勁，明顯為自家倡寮能有如此女人高傲。

青年：“照我的脾氣，應是我去給周老先生彈這最後一曲。但我去不了，因為今晚我兩個哥哥到杭州。”

何安下怔怔聽著，青年一笑：“該逃的是你，家父毫不會放過你。”

何安下：“在這根知名指上！”

青年：“父親向來不喜好我，就讓他喜好的兒子殺了我吧。我隻是戀慕周西宇，能夠病死。”

青年歎一聲，持續說：“以是，今晚他倆的打算是，讓我打頭陣，當我和周西宇兩敗俱傷後，再將我斬殺……或許我不會死，而是被挑斷腳筋，永成廢人。”

何安下：“你應當分開杭州。”

奔至西湖邊最大的倡寮，何安下取出五塊大洋，申明來意。倡寮伴計深表憐憫，說：“可惜你晚來一步，我們這彈得最好的女人，已跟客人進了房間。”

伴計：“莫論國事。”

何安下自知多說無益，開門，帶那女子而去。

跑到西湖邊最大的酒樓，何安下取出兩塊大洋，叫道：“我家白叟快不可了，隻想聽曲，你們這琵琶彈得最好的女人是哪個？”

她用力點了下頭，緊抱琵琶，先一步邁出門去。

何安下單腿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