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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刀疤,大頭,小炮,老黑全都帶上了,然後開著車子去和森哥彙合。森哥帶著了阿兵和阿正,另有兩個馬仔一起。
“草泥馬的,裝硬氣是吧,老子看你能有多硬氣,把他給我按住了。”我衝著中間的大頭和老黑使了個眼色。
出來混是要還的,他們打了楊姐,我們就砍他們抨擊。這他嗎的就是遊戲法則,就是江湖。
那四個平頭仔分離在四張麻將桌,和人打麻將,正打得鼓起,底子就冇有重視到我們。我們走進了文娛室裡,內裡的人才衝著我們瞧了一眼。
刀疤他們點了點頭,一人拿了一把,下了車以後,就把片刀藏在了屁股前麵。森哥他們幾個也是一樣,身上都藏了片刀,和我們一起往文娛室那邊走。
“說,是誰讓你們打人?”我瞪著了他們,問道。
聽他這麼一說,我就放心了。媽蛋,不是道上的人,也敢那麼放肆,當街撞了楊姐的車不說,還把她打得那麼慘。
“這家文娛室我找人檢察過了,冇有後門,他們想跑就隻能夠疇前門跑。我們堵住前門就行了,包管他們一個都跑不掉。”森哥衝著我嘲笑著道。
834:一個都彆跑
“狗日的,一人一把,衝出來就砍那四個狗日的,一個都不要放跑了。”我拿起了一把片刀,衝著刀疤他們道。
森哥嘲笑了下說,人手必定夠了,他們四個傢夥都是無業職員,也不是道上常常混的,隻是偶爾客串一下。
他們打斷了楊姐的手腳,我也不能便宜了他們。何況,他們讓我被李姐罵,說我是慫包,軟蛋,我更加不能讓他們好過了。我現在的內心是,他們這類狗日的,死了都該死。
他的神采都被我給嚇白了,冒死的掙紮著,但老黑和大頭都死死地按住了他,他一點體例都冇有。
這個平頭仔被我砍了一刀以後,還死死的咬著了牙,狠狠瞪著了我,就是不說話。
“要乾嗎?你不是想裝硬氣,是男人漢嘛,老子就切掉你的東西,看你還能不能裝男人漢。”我奸笑著,把手裡的片刀對準了他的褲襠。
“我說,我說,是一個叫楊彪的人。”他驚駭了,哭著說出來了。
他們都不作聲,躺在地上裝死。我就接著罵,草泥馬的,不說是吧,老子一個個的弄死你們。
“說,到底是誰讓你們去打人的。”我又問了句。
“把手機都扔過來,把燈翻開。”森哥用片刀指著了其彆人,很凶惡的道。他是怕有人要打電話報警,以是就要收了這些人的手機。
他肩膀上濺起的血,都噴到了我的臉上來了,我趁機掀翻了他,抓緊了刀就衝著他的身上砍。
不過,這狗日的反應快,也很凶悍,我剛砍完他一刀,還冇來得及砍第二刀的時候,他就俄然回身,死死的抱著了我的腰,一下子就把我掀翻在了地上。
把燈翻開,是因為阿兵已經把文娛室的卷閘門給拉下來了,這類場麵,當然不能讓更多的人看到了。
我倒地以後,他就鬆開了我,然後要搶我手裡的刀。我當然不能讓他把刀給搶走了,就死死的抓住了刀柄,和他抵擋。這個時候,跟在我中間的老黑就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。